左民臉上的青筋暴起,絲毫不見剛才威脅田大根的模樣,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任誰也不能保持平靜。

他快速的思考這個所謂的田總到底是何許人也。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要是是那個家族的人,不可能他沒有印象。

“小東,你去查查這個田總的背景。”

“其他的人看著辦吧!”

組長頓時心如冷灰,出了這麼大的簍子,左總可不是單單開除他們那麼簡單,他腦海裏拚命的想補救措施。

等小東和其他人走後,“咚!”一個煙灰缸狠狠的砸在組長頭上。

組長的頭遭受到重擊,很快血隨著頭皮流了下來,左民仿佛還是不解氣,又抄起旁邊的物件,全都一股腦的砸向組長。

組長也不敢躲,任由這些擺件砸的頭破血流。

過了一會兒,血流個不停,組長眼皮因為失血過多有些沉重,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左民還沒有發泄夠,又使勁的踹了組長一腳,昏迷的組長直接被踢出3米遠,疼的醒過來吐了口鮮血又暈了過去。

左民蹲下去拽住組長的領子,上去幾巴掌拍在組長的臉上。

“你tm給老子裝什麼裝,這事要是左家完了,你也別想活!”

不過這次組長沒有醒過來,左民罵了聲。

“晦氣”

“來人,把他拖出去。”

一直在門外的秘書淡定的走進來,嫻熟的把組長拖出辦公室,好像對這些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扔在公司門口就沒管了,組長此時呼吸微弱,其他人都視而不見,唯有剛從廁所出來的趙甜眼眸微閃。

等門口沒什麼人了,趙甜才偷偷把組長送進了醫院,醫生看著渾身傷的組長,看著趙甜像是組長妻子。

“再晚來個10分鍾,人就沒了,夫妻之間不能動手,家暴不分男女!”

趙甜有些尷尬,她也不知道怎麼回醫生。

“醫生,這是我舅舅,被壞人打了,麻煩你給他做個傷情鑒定,我們好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醫生聽到這趙甜解釋,才知道自己是誤會了人,“哦哦,原來是這樣,你放心,肯定沒問題。”

組長的傷情鑒定一出來,是重傷,可能一時半會也醒不了,趙甜的計劃無法順利的進行。

她拿出組長的手機,不一會兒,組長的妻子就來了,是個柔柔弱弱的女人,隔著玻璃看著icu裏的組長,他妻子哭的梨花帶雨。

“我就說讓他不要跟著左氏幹,左民不是個好東西,他不聽,說左民給的工資高,可以在a市買房了。嗚嗚嗚……”

“他怎麼這麼傻……”

趙甜沒什麼觸動,她拿著那份傷情報告。

“想給他討回公道嗎?”

“姑娘,如果能討回公道的話就好了,可是左氏家大業大,我們這麼弄的過。”

“隻要你想就行了,到時候去法院做個證人便是。”

組長妻子淚如雨下,真那麼簡單就好了。

“你不知道,以前也有這種事,左民把那個人活活打死了,人家告上警局,警局根本就不管。”

說完又泣不成聲,趙甜冷笑道。

“所以你就不告了嗎?拿著公司賠給你丈夫的賠款心安理得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