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宮遠徵好心情的為落雁沙煮藥,喝完這劑藥膳,落雁沙身上的毒素將會完全排出。
“來,小心燙。”宮遠徵小心翼翼的把手中藥膳放在桌子上,抽回手時,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暗器袋,卻發現那裏空空如也,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腦子瘋狂運轉著。
這兩天他接觸最多的就是落雁沙,也是離得最近之人,可落雁沙身上毒素未除,身體虛弱,每走兩步便氣喘籲籲,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偷走他的暗器袋,而且這段期間以來,落雁沙鮮少離開他的視線,更別談拿著他的暗器袋離開這個密室。
因此可以完全排除落雁沙。
宮子羽,長老們,雲為衫,宮尚角……
宮遠徵把這幾天接觸到的所有人的都在心裏想了一遍,宮門的人不可能會偷他的暗器袋,雲為衫雖是宮外之人,嫌疑最大,但這段時日並未與他接觸過……
心中一驚,一個模糊的記憶一閃而過,那些異常的行為也有了解釋,宮遠徵眉間著急的往外走去,心底某個隱匿的角落卻異常興奮,如果真的是她,哥哥就不會被搶走了。
“徵……”落雁沙還沒來得及問,就聽到宮遠徵召集侍衛的聲音,主侍幾人腳步淩亂的離去。
正在享用晚膳的上官淺察覺到有人靠近房間,一抬頭就看到幾名侍衛衝進來,翻箱倒櫃的查找著什麼,而帶頭之人,正是宮遠徵。
上官淺心中了然,麵上卻是一副受驚著急的模樣,“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見無人回應,上官淺續而把目光轉向宮遠徵,聲音微微顫抖,強忍著怒氣道:“徵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站在門口的宮遠徵,月光下的顯得更為陰冷,隻見他不怒反笑,道:“我的暗器袋不見了。”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上官淺皺著眉頭,一臉不解。
“當然有關係。”宮遠徵皮笑肉不笑,懶得跟她虛與委蛇,現在隻想要盡快找到他的暗器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厲聲道:“給我好好地搜。”
“宮遠徵!”上官淺緊皺的眉頭忽然鬆開,柔聲道:“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角公子。”門外的侍衛問好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發生了什麼?”宮尚角對著上官淺說道,眼睛卻是看著宮遠徵。
遠徵弟弟他自然是了解,不會夜半時分,無緣無故跑到一個女子房間搜查,怕是發生了什麼事。
“徵公子暗器袋丟了,說要搜我房間。”上官淺眼含淚水,先發製人道。
她故意說的模棱兩可,為的就是突出宮遠徵的無理取鬧,讓兄弟兩人離心。
若是宮尚角不信她,堅持幫宮遠徵搜她的房間,那麼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也斷然不會第一時間被懷疑。
若是宮尚角信了她的話,阻止了宮遠徵搜她的房間,那就再好不過了,恐怕宮遠徵心底也會不滿,兩人離心也是指日可待了。
“你!”宮遠徵資曆尚淺,隻覺得這個上官淺話裏話外不對付,在給他設圈套。他果然最不喜這種心眼多的女子,“哥哥,我去接上官淺時,暗器袋還在腰上,但現在卻不見了。當日在女客院落時,她突然摔了一跤,伸手扶了我的腰,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想起來,就是那個時候,她順走了我的暗器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