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沒出手。”黑暗中再次出現了一個人,正是離開了的宮遠徵,此刻他懶洋洋的靠在牆壁上,模樣漫不經心。
“這本來就是她的,為何要出手。”落雁沙沒有看向宮遠徵,而是看著密道的門出神。
實際上,宮遠徵第一個發現的並不是上官淺,而是落雁沙,是落雁沙提醒了他,他才知道上官淺居然拿著他哥的令牌,來到了醫館。
原本以為她是拿些安胎藥,並不想多管,是落雁沙用眼神示意他出去試探一下,才有兩人交談那一幕。
“她這樣的人,永遠都不相信自己值得被愛,自然也不相信,會有一樣東西真正屬於她。”宮遠徵雙手枕著頭,有些感慨。
落雁沙不理解這句話,但很顯然宮遠徵也沒打算過多解釋,轉身又塞了些毒藥給落雁沙,以備不時之需。
“夠了,夠多了。”落雁沙無奈開聲。
“不夠,我總覺得自己給的還不夠多。”宮遠徵無視了她的話,還在那裏翻箱倒櫃的找著世間至毒。
“那天,你是與角大人待在一起,是嗎?”落雁沙開聲問道。
“是。”宮遠徵示意她安心,宮尚角的武功可是在江湖出了名的高強,落雁沙的腦海中也確實有相關印象,放心了不少。
“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落雁沙點點頭,運起輕功離去。
宮遠徵望著落雁沙的背影,久久不願離去。
次日一大早,死氣沉沉的宮門終於有了點人氣,所有有空的下人,都集中在羽宮幫忙布置場地。
一時間場麵熱鬧非凡。
金繁和其他幾名紅玉侍衛,指使下人將東西擺放整齊,無暇顧及宮紫商,宮紫商也不生氣,笑眯眯的將連夜鍛造好的手套送過去給落雁沙。
落雁沙激動的抱住宮紫商,連聲道謝。
宮紫商一臉壞笑:“遠徵弟弟也該弱冠了,你們什麼時候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落雁沙無奈的拍了一下她的手,眼神清白:“你說什麼呢,徵公子還小呢。”
“小?不是吧,你摸過嗎?”宮紫商下意識道,隨後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連忙捂住嘴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話本看多了。”
落雁沙秒懂,一時間臉色青白又漸漸轉成緋紅,眼裏含著霧氣,嬌嗔的瞪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
宮紫商被瞪的魂都要出竅了,怎麼看怎麼滿意:“落姑娘,像你這麼美的人,也不一定要待在宮門,或者不一定要選擇那個人,對吧。”
落雁沙臉色又紅了幾分,低頭絞著自己的衣服:“紫商大小姐,你可別取笑我了,你與金侍衛怎麼樣了。”
“他啊,不解風情,他不行。”宮紫商不屑一笑,自認為相當了解金繁:“有些人啊,他就是中看不中用,我們作為女子一定要擦亮雙眼。”
這句話不知怎麼地,就傳到了金繁耳中,狠狠地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到底行不行,宮紫商含淚表示,有些話真的不能亂說,當然了,這都是後話。
“花公子那邊,可準備妥當了?”落雁沙這兩天都在角宮,已經沒怎麼去商宮了,印象都停留在雞飛狗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