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女在何處?”長老不怒自威,有人敢傷害他要的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更是在挑戰他的權威,無論從哪方麵來說,他絕對忍受不了。
“聽說近日冒出了幾股不明勢力,想來是他們提前收到消息,將誕女擄了去,那群人生性殘暴,為人極端,說不定會對誕女做出什麼事來。”南巽搖著扇子,吊兒郎當道。
按照長老對他的認知,他絕對有在誇大事實,但無論從哪方麵來講,他作為長老的威嚴不容挑釁。
“我這就派人下去搜查,就不信抓不住他們這群老鼠。”長老醫生隨即叫來貼身侍衛,將逮捕令通知下去。
一天一眨眼就過去了,落雁沙還是沒有想到任何辦法,隻能幹著急。
怕什麼來什麼,那個男人僅過了一天,就沒有了耐心,上門逼問落雁沙穿梭時空的法子。
落雁沙一開始還能忽悠一下,可慢慢的,那男子就發現了落雁沙在說謊,頓時怒不可遏,將人綁了起來。
“你要是不說,我就將你那個小白臉的臉劃花,再跟他折磨至死,我也不想看到你那個小白臉,在你麵前受到折磨吧。”男人似乎看出了兩人不一般的關係,淡淡的威脅道。
“你先讓我見到他,不然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落雁沙內心著急的一批,表麵上不顯,依舊淡定的跟他談判著,仿佛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意料之中。
那男人也被落雁沙這種態度迷惑到了,沉吟片刻後,將落雁沙帶去地牢,來到宮遠徵牢門前。
宮遠徵看到落雁沙,心情激動不已,抓著牢門問道:“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落雁沙見他完好無損,心頓時也放了下來,想來這個男人也算是遵守諾言,沒有對宮遠徵下手。
“我沒事,你呢,可還好。”落雁沙有些心疼的看著他。
這個地牢又髒又亂,還很臭,各個角落都有老鼠竄來竄去,宮遠徵作為一宮之主,哪裏有在這種地方待過,隻是看他的神情,並沒有很頹廢,這一點讓落雁沙不禁高看了他兩眼。
落雁沙怎麼不想想,常年與的打交道的人,接觸到的老鼠比接觸到的人還多,怎麼可能還會怕這些。
更何況更惡劣的環境,宮遠徵不是沒有待過,所以現在這種情況,隻會讓他更加冷靜的分析,並不會一味的頹廢下去。
宮遠徵看她的表情不似作假,笑了笑道:“我沒事,一切都好,隻要你沒事就好。”
一般的男人見他們兩個敘舊一般,忍不住開聲催促道:“你們兩個好了沒?還要敘舊到什麼時候,誕女,你答應我們的事。”
“雁沙,你同他們做了什麼交易?千萬別犯傻。”宮遠徵擔憂的看著落雁沙,有種濃濃的不安感。
落雁沙沒有回答宮遠徵的話,轉頭看向那個男人說:“你隻要放了他,我就可以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反正對於你們來說,他沒有用,你隻是想得到,我不是嗎?”
男人被落雁沙自信的話語逗笑了,但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都是事實,南天門就那麼大, 這個小白臉能跑到哪裏去,大不了到時候再把這個小白臉捉回來,再完成他一直想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