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無鋒的人,不如報上姓名。”落雁沙捂著胸口站起身,身軀微微弓著,減少身體傳來的痛感。
“幽。”男人薄唇輕啟,聲音宛如惡魔索命般,不講武德地襲向落雁沙。
落雁沙連忙運起輕功往反方向跑,這個人武功之高,算得上最,比當初的魍還要厲害,落雁沙並不是他的對手。
她還是低估了男人,沒走出多遠,隻見男人輕輕鬆鬆將她打倒在地,對身邊幾個魑魅點頭示意,魑魅這才退下。
偌大的場地隻剩下落雁沙與幽二人。
“你難道是無鋒傳說中的魎?”落雁沙自知差距過大,也不再掙紮,坐在地上雙手撐地,眼睛盯著幽。
“眼光不錯。”幽見她束手就擒,心情大好,當下放鬆警惕,又或許一開始就沒警惕過落雁沙,拿出繩子,想要將落雁沙綁住。
就在他即將靠近之時,落雁沙屏息將粉末撒向幽,幽反應極快,連忙屏息,然而這並不是什麼致命毒藥,而是一些癢癢粉,那些粉末落在他身上,立刻傳來一陣癢意。
落雁沙很是得意地看著他,打不過又怎麼樣,她多的是法子慢慢陪他玩,想要她認命,沒門。
幽忍住那股瘙癢之意,眼神發狠。
沒一會,什麼大笑,臭屁,狐臭,大哭……各種各樣的東西撒向幽,幽一時間還真的拿她沒法子,這些東西殺傷力不強,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我一定會殺了你。”幽死死的盯著落雁沙,憤怒值達到巔峰。
在絕對的武力麵前,再多的花樣都是白搭,落雁沙還是被打成重傷昏迷了過去,幽忍了又忍,才沒把這個女人殺死,狠狠地踹了兩腳,扛起她往一個方向走去。
一個月後。
宮遠徵看著信封上清秀的字跡,無意識摩挲了幾下,眸子中的擔憂逐漸化為歎息。
這幾個字他都要會背了,可寫封信的主人,依舊未歸。
一開始,他也曾想過不顧一切出去尋她,那天一位大娘轉托了自己這一封信,還說是落姑娘給的,宮遠徵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落雁沙。
上麵隻有幾個字:等我回來。
“遠徵弟弟,在想落姑娘嗎?”上官淺臉有些圓潤,身子也開始不太方便,可她依舊喜歡到徵宮。
宮遠徵一秒收起表情,將信小心翼翼疊好,放在胸口處,半晌才似笑非笑看著上官淺:“你身子不便,三天兩頭到徵宮做什麼。”
上官淺沒有理會他的問話,徑直坐在他對麵,給自己倒了杯茶,餘煙嫋嫋,襯得她越發嬌美。
“還沒有消息嗎?”上官淺低聲詢問。
宮遠徵笑容逐漸消失,眉頭緊鎖,半晌才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你那邊呢。”宮遠徵想到什麼,象征性地關心了一嘴。
上官淺微愣,吹了吹熱茶,道:“都清楚了。”
這一個月以來,發生的事不算少。
先是宮子羽出計,讓宮喚羽引出背後的無鋒首領,無鋒首領並不是大家猜的點竹,而是與點竹息息相關的桑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