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菊見落雁沙和雲雀沒有追上來,心跳也逐漸平穩了些。
這條密道通往的是南天門,屆時她必定會讓這群無知的人後悔今日的舉動!
桑菊捂著傷口,腦海裏一邊幻想著自己稱霸江湖的樣子,一邊幻想著自己如何將這些人踩在腳底下,肆意折磨。
山洞不大,還殘留著打鬥的痕跡,桑菊沒空關注這些,稍作休息後,正打算離開,隻見一名赤腳女子緩步向她走去。
“你是……”話還沒說完,脖子已經被割破了,黑紅色的血液爭先恐後湧出,桑菊不敢置信地捂住脖子,依然沒辦法阻擋生命的流逝。
“哪裏來的老鼠。”女子輕蔑一笑,毫不在意地擦拭沾滿血的劍,轉身離開了原地。
桑菊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眼睛不甘心地看著密道,明明剛剛才脫離險境,明明就差一點點,差一點她就可以實現自己的大業了。
“去哪了?”鎧見女人離開又回來,玩味開口。
“處理了一隻大老鼠。”女子低聲笑笑,看著他道:“被我割破了喉嚨,可慘了。”
鎧知道她最喜歡折磨人,沒有過多說什麼,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麼這個女人會有這種癖好,簡直就是變態。
“昀,那個老女人叫我們向宮門發起進攻,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鎧看向沉默的男子,開聲詢問。
昀把玩著玉佩,一言不發。
這個玉佩是他母親臨死前給他的,他沒錢給母親下葬,還被人淩辱,是一個神秘的女人讓他母親下葬,給了他新生,這枚玉佩就是當年他主動給她的。
他曾說過,若有需要他的地方,盡管開口,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
隻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這枚玉佩,也沒想到,那人竟然是讓他攻打宮門,引起慌亂。
“昀,我們現在吃的可是宮門給的藥,若此時攻打宮門,豈不是有忘恩負義的嫌疑。”鎧見昀不說話,有些著急。
“我最喜歡這樣了。”女子伸出舌頭舔舐劍身,一臉瘋狂之意。
“你們不用去,我一個人足矣。”昀淡淡開聲,這是他的承諾,沒理由搭上他愛的人。
“你說什麼狗屁話!”鎧微怒,單手揪著昀的衣領,開聲道:“我們是一起的,要去一起去。”
昀微垂著眸,沒有看向鎧,故作輕鬆道:“她隻是說,引起慌亂,也沒有說是什麼程度,所以我不會有事。”
鎧聽了這話,半信半疑地鬆開手,“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昀抬眸,兩人措不及防來了個對視,鎧率先忍不住襲開視線,耳朵微紅。
“真是可惜,我還想著大殺四方呢。”一旁的女人有些不甘,但她不會忤逆昀的意思,畢竟當年,假惺惺的長老要處死她,還是昀救了她。
“你先把你的作品處理了吧。”鎧露出獠牙,惡狠狠道。
說到這個,女人麵露不虞,那時她也不過是偷溜出去,就看到一個將死的男人,想著死了也浪費,就抓回來做實驗,沒想到實驗相當成功,他偷了自己的地圖,偷偷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