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和柯德利的這頓飯足足吃了三個小時,兩人邊吃邊聊雲錦介紹了很多蘇城特有的風光。
偷偷摸摸躲在蘭軒門外的狗仔則是凍得直哆嗦。
其中一人向手掌哈氣然後使勁搓揉讓手掌變熱,半蹲著跺跺腳抱怨道:“這雲錦吃個飯怎麼這麼久!凍死我了!”
另一人緊握攝像機麵色蒼白不比同伴好到哪裏去喘口氣,“忍著點吧,做這行不就是這樣,這次要是拍到點料賣個好價錢到時候買輛車。”
“哥,那人給你多少錢讓你拍雲錦,我怎麼看也不覺得她有多火,這單生意能成嗎?”男子縮著身子蹲下疑惑的看著一身黑衣的男人。
“能不能成現在我們都到這個地步了,再說我們已經拍到她和那個老外擁抱的畫麵,這張也不過是為了提提價值,萬一她火了這照片不就火速升值。”黑衣男人將凍得冰冷的手插在口袋捂捂。
“也是,還是哥你想的周到。”男人笑笑繼續蹲守。
等柯德利吃飽喝足天都快黑了,雲錦開車將他送到酒店後回到陸淵家。
拍到照片的二人興奮的一到家立馬打電話,“你要的照片我拍好了,什麼時候取。”
“到時候我自會告訴你。”電話對麵是一道清麗的女人聲音。
到家的雲錦開門後客廳一片漆黑,伸手找到開關。
“啪。”明亮的燈光瞬間照亮整個客廳。
“陸淵?!”換上拖鞋的雲錦忽然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個人。
輕手輕腳的走到陸淵身前一股淡淡的紅酒味彌散開來,香甜的氣味似乎一聞就醉了。
躺在沙發上的陸淵雙眸緊閉,金絲眼鏡還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墨黑柔順的發絲斜斜自然下垂,白色的襯衫解開最上麵的一顆扣子,灰黑相交的領帶早已被扯得不成樣子,鬆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
性格凸出的喉結無意識的滾動,節骨分明的手一隻垂在地上,另一隻規規矩矩的放在小腹上。
“陸淵?!陸淵?!”雲錦驚訝陸淵怎麼喝醉了睡在沙發上。
幾聲叫聲都沒能喚醒熟睡中的人,無奈之下雲錦隻能扶著他一點點上樓。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搬到床上,累的雲錦喘著粗氣。
去掉隨意掛在脖頸上的領帶,伸手就要去解開襯衫的扣子,解開一顆後忽然想起來這要是全解開明天早上怎麼解釋。
瞬間清醒的縮回手,算了還是等他醒了自己解開吧。
扯過被子正要給他蓋上,忽然睡夢中的陸淵長臂一伸攬住雲錦的腰肢將她撲倒,在雲錦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側身抱在懷裏。
雲錦僵硬的躺在陸淵懷裏,平穩的呼吸聲從頭頂傳來,呼吸帶動著她頭上的發絲微微抖動。
雲錦微微掙紮扒拉扒拉抱住自己腰身的手臂想要離開。
許是感受到懷裏人的掙紮陸淵不但沒有泄力反而包的更緊更用力,眉頭緊鎖小聲囁嚅道:“媽媽。”
雲錦:……
她還沒老到能當他媽的地步,雖然加上她那個世界的年齡確實可以,但女人一生要強她永遠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