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富陽懵逼中,義叔,我不過是想請你吃口魚,你沒必要這樣吧!我又不會賴了你們的賬!
雲安安歪著腦袋問:“義爺爺,你是來找我們要賠償的嗎?”
韓義連忙搖頭,“不過是幾條魚,都怪管家大驚小怪,這件事我已經稟告家主了,家主說了,都是自家的東西,你們想吃就吃,就是吧!這錦鯉口感一般,家主已經讓人去空運金槍魚了,會有特級廚師給你們烹飪......”
雲衛民聞言,連忙丟掉手裏的筷子,同時還呸呸了好幾聲,剛才在劉素芬同誌的眼神逼迫下,他連卡在牙縫裏的魚刺都不好意思扒出來。
雲富陽一聽到韓彥城就想到了自己可憐的親娘,臉色當即難看了起來,“可別!我對吃的不感興趣,義叔還請你轉告那個人,那啥槍魚我不吃,今天這事是我們的錯,魚是我殺的,錢我以後肯定會賠他的,我堂堂男子漢,行得端坐得正,不會欠他任何東西!”
韓義連忙開口勸道:“大少爺,都是父子,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再說這整個韓家將來都是您的,別說是吃魚了,就算你想吃龍肉,我也想辦法去給您弄,您不必如此......”
韓義的話音還沒落下,雲富陽就義正詞嚴地開口了,“義叔說得在理!那我就不賠了!”
韓義......我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正常情況不是還要推拒好幾個來回的嗎?我來之前打了一肚子的草稿話,你好歹讓我說完啊!
雲富陽在心裏翻了個一百八十度的白眼,推拒!怎麼可能?那可是好幾萬啊!他全部的積蓄還不及別人一個零頭。
而且他真心覺得這件事錯不全在他。
要不是老鬼讓他回來奔喪,他也不可能住在主宅小院,住也就住吧!既然這河裏的魚不能吃,你為啥不立個牌子?
那麼貴的魚也不知道上個鎖鏈,還讓它到處亂遊,被吃了也活該!
雲富陽借坡下驢的速度太快了,韓義驚詫過後就是好笑。
這樣的大少爺還當真讓人感到意外。
不僅是他就連家主都以為大少爺是個剛硬性格,肯定不會輕易被說服,想不到大少爺竟然如此會審時度勢,這樣也好!
這樣的性子以後才不會被其他人拿捏!
韓義逗留了一會就提出了告辭,他是韓彥城的心腹,每天要處理的事也很多。
而雲安安借著要送韓義出門在路上悄悄問,“義爺爺,今天是不是有人欺負了我爹?”
韓義目光微閃,摸了摸雲安安的小腦袋:“安安小姐為什麼這麼問?”
雲安安氣鼓鼓地揮舞著小拳頭,“我爹今天回來的時候哭了,肯定有人欺負了他!”
韓義聞言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安安小姐,你還是個小孩子,最重要的是開開心心,想這麼多很容易長不高的!”
雲安安瞪大了雙眼,“不可能,我才不可能是個小矮子!”
我上輩子可長得可高呢!
韓義看著急的快要跳腳的雲安安,隻能好笑地安撫道:“安安小姐,我就是打一個比喻,好了!已經到大門口了,你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