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大黃雖然不是普通的老虎,但畢竟還沒到無堅不摧的地步,再加上它一直加強的都是它的皮毛的抗性和爪子的鋒銳度,牙齒並沒有得到強化。
在風衣人的全力一砸下,大黃的牙竟然直接斷了,最重要的是玻璃瓶內的未知明藥劑居然慢慢滲透到了它的血肉中。
隨後它就感覺眼前一花,自己竟然什麼都看不到了,身體軟軟的,沒有半點知覺。
這可把大黃嚇壞了,但它此時不僅說不了話更是動彈不得。
解決掉大老虎,風衣人躺在地上喘了好半天的氣,最後跌跌撞撞回了屋子,用藥品和紗布給自己肩膀上的傷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風衣人拿起匕首準備給大老虎來致命一擊,結果鋒利的匕首也隻簡單的劃破了大老虎一層皮,壓根就沒有傷到骨肉。
想到半山腰的雲安安,風衣人知道時間緊急,來不及處理這隻老虎,索性,拋下大老虎直接上了纜車。
啟動按鈕後,纜車朝著半山腰緩緩移動。
就在風衣人上了纜車,阿達這才匆匆趕到,它腿短再加上大黃不願意馱它,它打起飛腳跑,速度還是比大黃慢了一大截。
阿達一路跑,一路在心裏將大黃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阿達發現了大黃的慘狀,但此時的它已經顧不上了出言嘲諷,它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這個人下山,萬一她要對小主人不利怎麼辦?
阿達不帶一絲猶豫地跳進了最近的一個纜車中。
風衣人自然是看到了阿達的動作,兩個纜車的距離並不算太遠,所以在纜車到達後,風衣人第一時間關閉了電源,此時阿達所所處的纜車距離降落點還有一段距離。
風衣人腳步不停地朝外走,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區區一隻動物還想攔我!
阿達在纜車中急得上躥下跳,嘎嘎嘎......
臭女人,你別走!您快放我下來......
倉庫中,雲安安身上的疼痛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一般無法動彈也無法思考。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狀態逐漸消失,她重新恢複了意識和感知能力。
然而,當她試圖移動自己的手腳時,才發現它們已經變得僵硬麻木了。
她感到非常困惑和恐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及如何才能恢複過來?
突然間!毫無征兆地,她的視線中猛然浮現出一道虛幻的身影,這道身影隱約呈現出人類般的輪廓,然而其麵容卻模糊不清,難以辨明具體模樣。
盡管如此,雲安安內心深處卻湧起一股強烈的親切感,這種感覺並非源於外表或任何表麵特征,而是源自靈魂深處的共鳴與觸動,仿佛他們認識了很久很久一般。
“你是誰?”雲安安問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