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衛國在震驚過後就冷靜下來,雙手撐著下巴,信誓旦旦地說:“你離開七排村後,去了星洲!在那裏你和韓家的主母進行了一場交易,你換了皮,有了新身份,然後來到港城等候我們全家的到來,你殺趙金山大概是因為他知道了你的秘密,可就算沒有趙金山,你依舊會對我們一家人出手。”
甄田被拆穿後除了最開始的震然,最後隻剩下一片坦然和平靜,“說了這麼多,隻是你的猜測,證據呢?少年,沒有證據的猜測就是誹謗!”
雲富陽雖然一腦門霧水,但這個時候可不是問問題的時機,一切可以等結束後,他再仔細盤問
雲衛國微微頷首,似乎認可了甄田的話,他薄唇輕啟,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沒有證據證明你是田采荷,但你殺趙金山的證據,我有!所以你逃不了的!”
甄田卻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證據!怎麼可能?
雲衛國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挑眉反問:“怎麼?你不信?沒關係,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說著,他朝雲衛東動了動手指頭,雲衛東手上提著一個超級大書包,裏麵裝著不少東西,有礦泉水,麵包還有一堆文件。
雲衛東從書包裏掏出一瓶礦泉水遞了過來,雲衛國接過,大口喝了一口,淡淡開口:“密室殺人不過是你嫁禍給汪霞珍的障眼法,你在6月24號的時候在出租屋試圖催眠趙金山自殺,但你還未實施被雷老根打斷了,為了計劃不暴露,你催眠了雷老根,讓他忘記了你的存在,決定將催眠計劃改到幾天後。
我猜你之所以會和趙金山有聯係,是因為他掌握了你的秘密,並借這個秘密勒索你。
在你去出租屋之前,趙金山是被他的朋友張武打暈的,張武拿走了汪霞珍給趙金山的十萬元。
可十萬元港幣在星洲真算不上大錢,買不了大宅子,也不能讓他下半輩子後顧無憂,更不值得讓趙金山背井離鄉,所以我猜測,那天晚上,趙金山除了約汪霞珍,還約了你,讓我猜猜,他勒索你多少?
二十萬,五十萬又或者一百萬。”
眼看甄田沒有半點反應,雲衛東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趙金山之所以迷暈汪霞珍,除了想用汪霞珍將兒子騙出來,他也擔心你神秘莫測的手段,想要用汪霞珍牽製你,不過他沒有想到,你壓根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所以錯過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
雲衛國從書包中拿出一封信,“這是汪霞珍的未婚夫交給我的,這東西是昨天早上,郵差寄到汪霞珍家裏的,寄件人這一欄居然是早就死亡的趙金山,甄田,你想知道裏麵寫了什麼嗎?”
聽到這話,甄田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原本輕鬆自在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不見。
她瞪大眼睛看著那封信,似乎想要透過信封看到裏麵的文字,然而,由於信封比較厚實且非透明,再加上距離比較遠,她隻能模糊地看到信封上寫著汪霞珍收,趙金山寄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