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蓮蓮的脆弱和譚家年的溫柔在空氣中交織,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電流在流動。
幾次換藥的接觸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迅速升溫,自然而然,他們就在一起了。
不得不說,譚家年對餘蓮蓮也是真心的,他並不想這樣偷偷摸摸一輩子,於是讓餘蓮蓮回去和朱遠誠攤牌。
但餘蓮蓮不敢麵對朱遠誠充滿自責的眼神,於是撒了一個謊,她對譚家年說,朱遠誠不同意離婚,且還打了她。
喪妻了好幾年的譚家年,一聽自己的小仙女受了欺負,忍不住的心疼。
精蟲上腦,於是和餘蓮蓮商量,要不把朱遠誠弄死,這樣兩人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餘蓮蓮沒有和朱遠誠攤牌的勇氣,但當殺人幫凶的勇氣卻是十足的,當即表示同意!
這才有了後麵的下藥,譚家年當醫生的,想要弄些毒藥並不難,奈何這些毒藥她是下了,但“吃”了的朱遠誠沒有半點反應。
譚家年隻以為朱遠誠身體特殊,於是昨天晚上,餘蓮蓮在給朱遠誠準備的飯菜中下了迷藥,
淩晨一點左右,餘蓮蓮看朱遠誠睡著了,便用手電筒向窗外的譚家年發射信號,然後悄悄放譚家年進屋,結果朱遠誠壓根就沒吃迷藥,被勒住脖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雖然朱遠誠也是個文職工作者,但他跟在雲富陽身邊可是學了好幾招,輕鬆掙脫開了。
譚家年和餘蓮蓮偷雞不成蝕把米,謀殺不成,反將自己送進了監獄。
在返回的途中,雲安安靜靜地坐在車內,目光透過車窗,凝視著外麵迅速掠過的景色。
天空中的雲彩、路邊的樹木、偶爾經過的行人,都像是一幅幅流動的畫麵,快速地從她的視線中閃過,她的心中充滿了思緒,突然,一個疑問在她腦海中閃現,她轉過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向身邊的哥哥提出了一個問題。
“哥,朱遠誠真的全然不知情嗎?”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似乎在尋求一個答案,或者是一種確認。
雲衛國坐在她旁邊,他的目光也一直注視著窗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聽到妹妹的問題,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輕輕地轉過頭,目光落在了雲安安的身上。
他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雲安安的頭發,仿佛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片刻之後,他開口了,聲音平淡,沒有太多的起伏,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的情感。
“別想那麼多,這些和我們沒關係!”他的話語簡單而直接,沒有給出具體的回答,卻像是在告訴雲安安,有些事情,或許並不是那麼重要,或許並不需要太過於深究。
雲安安雖然沒有具體的答案,但心中的疑慮已經消散了。
不管朱遠誠是真傻還是假傻,他都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隻是這樣的糾纏真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