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吟墊著腳,纖細的手臂圈著少年勁瘦的腰肌,紅唇湊到他耳邊故意吹出溫熱的氣息,使得少年耳根瞬間泛紅。
她嬌媚低哄著:“乖,叫姐姐。”
少年羞窘的臉頰能滴出血來,奶乎乎的喊著:“姐姐。”
這聲姐姐叫得誰能不淪陷呢,她渾身燥熱,正要下一步把他推倒,吃幹,抹淨……
“嘶,我草,誰踩我腳了。”
她驚痛的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濃重的毒霧,視線模糊不清,耳邊響起陣陣的尖叫女聲跟咳嗽聲,另外,還聽到了打鬥聲。
什麼情況?
她記得剛剛還在調戲危險又迷人,害羞又純情的瘋批病嬌小狗宮遠徵,怎麼就出現在這兒?
是夢中夢?
畢竟她深知自己是現社會新興行業偉大的工作者,無論寒冬臘月還是夏陽酷暑,依然敬業的為大家提供服務,用實際行動支撐著城市的運轉發展。
嗯,就是外賣騎手,俗稱送外賣的,傳到村裏就變成她在外麵賣。
所以,這一定是夢中夢,既然是夢,她豈不是可以大膽為所欲為?
耳邊又傳來宮子羽的聲音:“她們可是待選新娘,你這麼做,也太不計後果了!”
接著就是宮遠徵嘖嘖的聲音:“果然是最憐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們中間混進了無鋒細作,就該全部處死。”
好狠,好拽,她表示好喜歡。
果然是夢中夢跟劇裏的台詞一模一樣。
“宮三,遠徵,弟弟,小毒娃,小狗狗,姐姐來啦。”
她提起裙擺咳嗽著跑出毒物,顧不上手背皮膚發紫,像癩蛤蟆看見天鵝肉般流著哈喇子衝著不遠處的宮遠徵狂奔而去,心想,這次一定要把前麵的夢延續下去……
“你做什麼?”
宮遠徵聽著這別扭做作的稱呼,羞愧的臉紅,然後又偷偷掃了一眼宮子羽和金繁,隨後謹慎陰狠的丟出一枚暗器,正中南飛吟脖子。
嘶,好痛!
草,嘎了!
南飛吟被真真實實的痛感襲擊,第一反應,這特麼不是夢啊,如果是穿劇,那剛穿就嘎太煞筆了吧?
與此同時。
鄭南衣也衝向了宮子羽,哭道:“我不想死啊,救救我!救救我…”
在宮子羽扶住她的時候,她瞬間出手扣住宮子羽的喉嚨,暴露自己。
而南飛吟滿眼滿心都在宮遠徵身上,在原地搖搖晃晃遲遲沒有倒,就是為了看一眼心心念念的小奶狗,不枉白穿劇一次。
模樣俊秀,皮膚白皙,明明少年感十足,渾身卻散發著陰鷙戾氣。
她就好這一口,簡直在她心巴上亂蹦躂。
隨著耳邊響起小奶狗陰冷的聲音:“恭喜你設局成功,蟲子入網了還是兩隻。”她身子終於倒下去。
隱約聽到耳邊響起:“你這個愚蠢的無鋒刺客,剛剛竟然喊我……哼。”肯定不是在說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南飛吟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地牢,周圍陰暗潮濕,旁邊幾盞油燈閃著微弱的光,空氣中浮動著血腥和黴臭。
而自己的雙手被吊起來,手腕也被鐵銬勒住,身體疲憊而酸痛。
前麵的桌案上有次序地排列著各種酷刑工具,其中一種都令人不寒而栗,讓她真切的感受到壓抑和恐懼,再次確定自己就是穿劇了。
不過她竊喜的是自己沒有死,脖子此刻隻是有點酸麻,那個小壞蛋,討厭,真會嚇唬姐姐!
就說嘛,能穿越到劇裏說明自己就是天選之人,氣運之子,肯定肩負偉大的重任,怎麼可能開局就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