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魚這幾天閑的都長毛了,可能是天氣越來越冷的原因,羹魚整天抱著暖爐,他無聊時撐著下巴盤算。
要不自己也冬個眠?冬天一到他一整個沒精神。
二月紅可能手裏的事情忙完了一些,這幾天有空回府了,早上還陪羹魚吃了飯,才回梨園。
陳皮自打那人醉紅樓之後,就沒在出現過。
巧了,說曹操到曹操就到。
陳皮迎著冷風一腳踹開羹魚的房門,可能他每次出場都是這個死出,羹魚都免疫了。
羹魚默默放下蟹粉酥,擦了擦嘴,將手爐遞給陳皮。
陳皮撇了一眼,擺擺手道:“你自己用著吧”
羹魚雙手抱著手爐,窩在貴妃榻上,懶得動彈。
陳皮翹著二兩腿坐在羹魚旁邊,往後一靠,摘下顆葡萄扔進嘴裏,他看向昏昏欲睡的羹魚。
羹魚其實不怕冷的,但大概是心理作用,每天都穿的厚厚的,他本就不高,裏三層外三層,以陳皮的視角看,很像個球。
陳皮揚眉,伸手用力摸了兩把羹魚的臉,他那日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何種目的親了羹魚,可能是被羹魚的美貌迷惑住了,可能他一開始抱著的就是這種心思。
他的心境似乎發生了些變化,可能是少年情竇初開的表現,別別扭扭的出去躲了幾日,後來自己想明白了,就回來找羹魚。
他見羹魚沒有抵觸他,懸著的心不禁放了下來。
陳皮不會調情,生澀的開口問道:“好幾日沒見,想我嗎?”
原本昏昏欲睡的羹魚,聽到這句話猛的清醒,他麵上不顯,實則心裏慌的一批。
陳、陳、陳皮這是…怎麼了?
居然———
那麼溫柔的說話?
嘔———
陳皮見羹魚半天處說話,不禁皺眉開口:“你怎麼不說……”
還沒等他說完,就看到羹魚在那偷偷呲著個牙偷樂。
陳皮的臉唰一下紅了。
別多想,不是害羞,是惱羞成怒。
陳皮臉上漲紅,拍桌而起,怒道:“李幼魚!你笑什麼笑!”
羹魚暗道大事不好,裝瘋賣傻道:“啊?啊?你剛剛說啥?沒聽清”
陳皮咬牙切齒,伸手掐著把羹魚的臉蛋兒。
陳皮手本來就重,這下也沒收著力,羹魚的臉頰立刻紅了一片。
羹魚疼的直嘶哈,捂著臉頰可憐惜惜的看向陳皮。
他這一眼看的陳皮直接泄了氣。
陳皮翹著二郎腿坐下,桀驁的朝著羹魚招招手:“過來”
羹魚撇著嘴,慢吞吞的走了過去。
陳皮抬起一隻手,掐著羹魚腰身的一側,將人往自己這帶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