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我在此聲明,半截李對羹魚隻有兄長對弟弟的寵愛,親發頂咋不行?一起睡咋不行?我和我姐還一起睡。我姐還親我呢,行,官方你信我,真沒別的意思)
原本還算整潔的密室,模樣大變,鮮血染紅了地麵,已經流出了石門。
左謙之的身體被撕成碎片,唯一完好的就是頭顱。
頭顱被放在了床上,還用被蒙了起來。
鮮血彌漫密室,左謙之的屍體連殘肢斷臂都算不上。
張啟山自從進到密室,眉頭就沒解開過,一旁的一個男人為他遞上手帕。
張啟山接過,堵上口鼻,他看了看被擺在床上的腦袋,又看了看一地的皮膚碎片,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原本還和二月紅謀劃,在左謙之下個月去北平的路上,派人劫殺。
可現在倒是有人先他們一步幹掉左謙之,這無疑是為他們節省不少麻煩。
可這殺人手法,也太過……
即使是久經沙場的張啟山,也不由得忌憚。
長沙軍隊布防官,幾乎掌握了長沙所有的士兵,就連他和二月紅、解九三人聯手都得小心謹慎。
可如今居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在左謙之自己的密室裏幹掉他,手段還這般殘忍。
在長沙城中,他可從未見過這麼人物。
“大人,根據屍塊來看,左大人的身體是被用外力撕碎的”
熟悉的聲音,張啟山回過頭,他麵前站著的是一身綠色軍裝,梳著大背頭的張日山。
哦~原來他說的親戚是張啟山啊。
張啟山、張日山,都姓張都有山,怪不得呢。
看著一地的屍體的碎片,張啟山選擇沉默。
無論如何,左謙之死了,對他來說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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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旁,羹魚用力搓著手,他的手上臉上衣服上,到處都是鮮血。
但,不是他的。
血水滴落在地,羹魚借著著溪水,看清了自己的臉。
咦
全是殺左謙之時濺上的血,他洗完手洗臉。
弄幹淨之後脫下來了滿是血跡的外衣,團吧團吧扔進水裏。
他起身跺跺腳,往城內走。
羹魚給自己買了新衣服,把那件隨手扔了。
他沒留下任何痕跡,也沒有人會知道,長沙布防官是被羹魚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殺死的。
羹魚回到紅府時,天已經暗了。
禮廳的燈亮著,羹魚貓著腰好奇的瞄了一眼。
“呀!哥哥!”
堂上,二月紅和半截李麵對麵坐著,交談著什麼。
半截李見著羹魚,臉上的露出笑容,他起身張開雙臂。
羹魚眼睛亮晶晶的,快步跑進屋裏,一把撲進半截李的懷裏。
“哥~我快想死你了”
羹魚將頭埋在半截李的胸膛,用力的蹭了蹭。
半截李笑著擁護住羹魚的身形,責怪的點了點他的腦袋,語氣中卻是藏不住的寵溺:“又出去瘋跑了吧,這麼晚才回來,去我那調兩個侍衛,長沙城最近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