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陳曲講解了各種武器的使用方法。
之後陳曲換回短劍,在手中耍了一套花活,隻是一套花招子,對於戰鬥是沒有什麼幫助的,所謂的戰鬥,其實比拚的招式都是特別簡單的,戰鬥講究快準狠穩。不過作為炫技唬弄小男孩小女孩,就十分夠用了。
果然,五個女子都十分羨慕欽佩的看著陳曲,江文文還沒忍住,發出來一聲感歎。陳曲餘光將幾人反應看在眼裏,心裏得意極了,看吧,誰能有我在這一刻帥!
可下一秒,卻挨了江國雁的一個暴栗:“慣會耍這些空架子!好好演示!”
而後,江國雁也走了過來,拿起一旁自己的紅纓槍:“來,實戰演示,你隨意拿武器,這樣更直觀明了,也更省時間。”
江國雁擺好了戰鬥姿勢,陳曲卻苦著臉:“老大,你多厲害啊,我根本打不過你的,還跟你實戰,這不是虐我嘛?”
“少廢話,你不跟我對練難道讓他們幾個毫無功夫底子的人來?我收著點勁兒就行了,你趕緊準備準備。”
陳曲表達了一下意見,被江國雁全打回去了,陳曲從那堆武器裏麵又拿起一把長劍,右手長劍,左手短劍,也擺出了進攻的姿勢來。
其實陳曲一點也不反感陪江國雁對練,甚至還覺得這樣的活動多來點更好,江國雁在那邊沒有動作,招呼著陳曲:“你攻過來。”
陳曲點了頭,收起那副嬉笑的表情,嚴肅起來:“老大,小心咯!”
說著手中的那柄長劍就直直朝江國雁刺來,江國雁手猛地收緊,雙手配合,那紅纓槍就在長劍來襲之時旋轉開來,把陳曲的長劍甩到一旁去,陳曲借慣性,就勢旋轉了一圈,那長劍繼續向著江國雁砍來。
而江國雁對此早有防備,舉起紅纓槍擋住了陳曲的長劍,而就在這時,陳曲另一隻手上的短劍出其不意向著江國雁的腰腹刺來,江國雁握住自己的紅纓槍,旋轉了一圈,轉開了陳曲的長劍,側身躲開了陳曲的短劍,而後反身一個回馬槍,槍頭對準陳曲的臉,在要刺到的時候停住了。
陳曲也停止了動作,江國雁站直了身子,將自己的紅纓槍背到身後,問著旁邊的觀眾:“怎麼樣,看清楚了麼?”
“看清楚了!將軍好厲害!”尚草草十分捧場,鼓著掌歡呼著。
江文文也拍手拍的很用力,可能她性子比較靦腆,她並沒有大喊,隻是眼睛亮晶晶的在鼓著掌。
江國雁點點頭,回身看了看站在原地的陳曲:“去,再換個武器,咱們繼續。”
“啊?”在江國雁的眼神下,陳曲不情不願又去那堆破爛裏找了刀來:“好了,老大,那我繼續了。”
這一晚,最累的人不是江國雁,也不是幾個女子,而是陳曲,不僅要被江國雁虐,還要被幾個女子氣,怎麼教都教不會,跟他們對練還要小心不要傷了他們,陳曲好想逃。
等那巡夜的更夫敲著三更的梆子走過,外麵的喧鬧盡數如潮退去,江國雁才叫了停,吩咐幾人休息去了:“這堆武器你們抱走日後你們有空就記得多練練,對了,有兩天沒有訓練了,明日跟著車隊跑上幾公裏,左右咱們的車走的也不快。跑上個十公裏再去馬車休息,記得穿上比較方便行動的衣服。”
今日江文文和鄭要兒尚草草都穿了衣裙,任寧和孫紅倒是沒什麼普通女士衣裙,都準備的是很方便行動的衣服,不論何時江國雁要拉練他們,任寧和孫紅都能隨時響應。
江文文有些窘迫,她隻有身上的一套比較正常的自己當初穿過去的衣裙,還有牡丹樓的苗掌櫃給他們定做的衣裙,那衣裙很是精美,是用來襯托女子美麗的,怎麼好看怎麼來,怎麼可能方便行動?非要說方便什麼,那也可能就是方便...牡丹樓的那些客人們非禮他們了吧。
江文文張了張嘴,沒有把話說出口,江國雁是不可能注意到江文文的衣裙問題的,也看沒看到江文文現在的尷尬。這次,倒是鄭要兒先注意到了江文文,她現在覺得不是個詢問的好時機,不如回去以後再找她單獨問問。
江文文和楊巧兒差不多大,鄭要兒難免將對楊巧兒的感情轉嫁到她的身上來。也就會多注意江文文一些。
幾個女子一人抱著兩三件武器往回走,他們都沒有讓江文文拿,畢竟她還是個孩子。
江國雁和陳曲回到驛站就各自回了房間,也沒有多說什麼,等江國雁躺到床上,她才回想起孫紅拿武器時候的怪異感來。
不過江國雁是這麼想的。
孫紅,是商人之女,能接觸的東西比普通老百姓多多了,甚至於她可能常年在外,她的父親為了讓她有些自保的能力,找了個劍術師父教了她一招半式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