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笑一聲:“這就是偶像的力量嗎?太恐怖了。”
櫻秀站在我旁邊回應我的話:“可你的表情不像是驚訝的樣子呢。”
“你覺得我是那種把心情掛在臉上的人嗎。”我頭也不轉地回應她,目光一直放在舞台上,此時的舞台已經響起了優美的旋律和動聽的歌聲。
櫻秀用隻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那麼你的麵部表情就不能再豐富點?”
我利用這一點反問道:“這話應該對你說吧,你的麵部表情不比我的豐富吧。”
櫻秀用更小的聲音說:“好吧,我沒什麼能勸誡你的資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不過你脖子上那道傷口怎麼回事,是和義人打架傷的嗎。”
她果然查察覺到跟在我們身後的義人,好像把我脖子上的傷口怪到義人頭上去了:“不是,是獵人和狂人傷的。”
櫻秀並沒有驚訝,淡然地說道:. 他們也到了,也就是說隻有統計還沒來了。”我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後便一直保持沉默,安靜地欣賞賞歌。
櫻秀看著我的側臉,手不自覺地伸了過來,在要碰到我的手時,她又迅速縮了回去,沉默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歌曲結束。
歌曲結束後,九點的鍾聲正好敲響,四周升起無數煙火,煙火大會開始了。各色各形的煙花不斷在空中綻放,在這段時間裏,天空猶如白天一般,絢麗的光彩印入人們的眼簾,人們都地欣賞著這令人驚歎的一幕,今夜的終點也伴隨著煙花的結束而結束。
放棄思考,享受這短暫的煙花,一般人都會這麼做,而我在思考我有沒有享受煙花的權利。
我曾試著挑戰生活,它給我展示了世界的殘酷,我試著反抗,可是卻一敗塗地,最終,我承認了生活,以自己討厭的模樣活了下去。
這種情景下,不止是情侶,有些人心中也在悸動,櫻秀開口說:“葉雨,這個氛圍你不覺得很適合表白嗎。”
我的思緒被櫻秀拉回現實:“你想表達什麼。”很明顯,我在明知故問。
櫻秀眼中閃爍著煙花的火光,她閉上了眼,沉默了一小會後:“算了,和你這個木頭說了你也不明白的,而且還會破壞氣氛。”
我沒有回應櫻秀,因為我明白櫻秀所表達的意思,她很清楚即使在這種氛圍下表白,我也不會接受,與其讓氛圍變得奇怪,不如繼續享受這短暫而美好的煙花。
“到此,煙花大會結束了,感謝……”
“塵葉雨,女生接近一個男生往往都會有著某種目的,你可不要再被我這樣的女生騙了。”這句話的語氣中透著不舍與愧 疚,即使過去那麼長時間,那天她所流下的淚依舊滴進了我的心裏,蕩起了一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