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做好了準備,義人迅速衝到我的身前,打算給我來一個抱摔,但在他抓住我雙肩的瞬間,我右腳迅速踢向義人的腳跟,右手抓住他的手臂順勢一甩,手腳同時用力,他重心不穩一頭載在我的腳邊。
“好了吧,勝負已分,我下去集合了。”看著地上的義人,我淡然說完,抬腳準備離開。
義人躺在地上,一時間沒想明白發生了什麼,但他在回過神之前明白了一件事,這個看起來眼神淩厲,神情陰沉的男生很強。
“站住。”義人從地上站起來:“剛才是我輕敵了,我們重來。”
我感覺有些厭煩了,擰了擰手腕,冷眼看向義人:“我的耐心已經不多了,下手重了可不要怪我。”
義人從小就顯現出與眾不同的才能,正是這種才能,讓他在麵對同齡人時,總會不自覺地帶有輕視的態度,所以在經曆剛才那一幕後,他收起了破碎的自尊心,認真的擺好架子,迅速打出一記重拳。
我右手從側麵頂住他的手臂,將這一記重拳引向左側,同時身體右傾躲過重拳,然後我迅速調整姿勢,左手握拳打向義人的腹部。
義人很快做出了回避動作,左手隻是擦到義人的衣邊,義人便已經退後到兩米開外了。
我緊跟上去,右手成手刀狀刺向義人脖子,義人側開躲過手刀,同時抬腳打算回個禮。
手刀撲空後,我迅速收回右手,用手臂格擋住了義人的一腳,短暫的痛覺過後,我抓住機會擒住了義人的腿,左腳再次踢向對方的下盤腿部,結果依舊是義人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
隨後我壓倒在義人身上,用手臂鎖住了義人的脖子,一般鎖脖的姿勢成型後,對方基本沒有翻盤的可能了。
“我認輸,我認輸。”義人拍了拍我的手臂說道,示意呼吸不過來了。
確認對方認輸後,我鬆開了手臂,神情嚴肅地說:“認清差距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可不是來陪你們過家家的。”撂下這句話後,我走向了三樓樓梯口。
見證全過程的櫻秀神情上,不難看出她的驚訝,剛才我動手的那一瞬間,她和義人都很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壓迫感,那是由殺意鑄成的壓迫感,殺意又是由仇恨所構成,而這股仇恨也正是我對塵明的仇恨。
“隻不過是情敵關係而已,有必要搞得和殺父仇人似的嗎,那個眼神,好像一定要置我於死地一樣。”義人起身鬆了口氣說道。
櫻秀沒有理會義人,徑直走向樓梯口,臉上浮現出不明顯的微笑:“真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葉雨,你究竟有什麼過去。”
義人見櫻秀走遠後,整理了一下衣領,也跟著走向了樓梯口,畢竟馬上到集合時間了:“話說還沒問那個家夥叫什麼名字呢,要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強,那這個比賽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頭一次嚐到敗北滋味的義人,這些體驗和感覺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而就是這種新鮮感讓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7:30,所有人在樓下集合完畢,王川和站在前方,在十幾架攝像頭的聚光下,說:“昨天晚上淘汰了6個人,還剩下102人,接下來我們會對你們這102人進行分組,6個人一組,具體的比賽規則會在晚上以短信的方式發給各位,下麵我先念一下分組,第一組021……”
分組過後,我站在了七組的位置上,而我的身前站著昨天晚上那個戴著耳機的平板少女,近距離一看,她的身形顯得更加嬌小,這讓我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有15歲。
少女察覺到我的視線,轉頭用米語說:“你盯著我看什麼。”
我冷笑一聲,直言說:“我隻是懷疑你的年齡是不是真的到15歲了。”
少女聽後,連忙舉著平板給我看她的身份信息:“你看好,這裏可是清晰顯示著我的年齡!我就是15歲。”
我掃了一眼平板,將所有目視有用的信息記在腦中:夜鳴心鈴,15歲……
不過從心理方麵的技巧來推測,她這種故意泄露信息的行為很顯然有別的意圖,而且這麼在意年齡,肯定是和年齡有關,不過考慮到女生在年齡上的敏感問題,我選擇無視這些信息,畢竟不排除對方放假情報迷惑我的可能。
見我沒反應,心鈴收起平板,向我做了個鬼臉:“奇怪的家夥,略——”
此時,王川和再次開口說道:“分組已經完成,接下來我們會給各位每人打一支藥劑,這個藥劑是塵明博士研究的幻想藥劑,可以將每個選手的最大潛能開發出來,而且這個藥劑是非賣品,嚴禁二次交易,否則我們將追責到底。”
我瞳孔一震,眼神淩厲地看向王川和手裏的藍色透明藥劑,不知不覺,手裏的拳頭已經握緊了,聲音低沉地吐出兩個字:“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