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3與梅花A,梅花3獲勝。”發牌員宣布完後,這場賭局的勝利者也決定了。
維亞不相信這個結果,疑惑的說:“怎麼會這樣。”
我拿起梅花A,淡然一笑:“看出問題了嗎。”
維亞看著梅花邊角,忽然明白了原因:“你在檢查撲克牌的時候動了手腳。”
我從容的回應道:“這個說法好像有點不對吧,我隻是在某人出千的基礎上做了點手腳罷了。”
這副撲克牌,乍一看沒什麼問題,但作為最小牌和最大牌的2和王卻有很明顯的問題,四張2的邊角處都有著輕微的折痕,而且並不明顯,不仔細看的話是不會發現的,兩張王的邊角處有著輕微的指印,大王的指印是微紅色,小王是與牌背一個顏色的黑色。
我在檢查牌的時候將四張k的邊角折了相同的折痕,並在對角處也做了一個相同的折痕分辨2和A。然後將大王的紅色指印擦去,並且折出更大的折痕,用於保持大王的特點。
而發牌員身上也有著秘密,他並不是這場賭場的發牌員,而是穿著發牌員衣服的比賽選手,至於是誰,我能想到的隻有諾爾艾克博士的兒子,諾爾米亞。不止是因為他們兩人是雙胞胎長的像,在附近拿著攝影機,穿著黑色西服的工作人員可是有三個,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個發牌員是不是維亞的托。
確定米亞的身份後,後麵的行動就好推了。
米亞發牌的時候,故意將好牌發給維亞。維亞手裏的牌是兩張折痕和一張指印,這也對應了兩小一大的投擲結果,米亞能根據維亞手裏的牌投出準確的點數,隻不過其中一張折痕是對角折。
而我的牌就很普通,一個折痕,兩個無特點,但慶幸的這個折痕是大王,也算是我運氣比較好了。
第一局,維亞推出了那張帶折痕的2,這就說明結果是比小了,我手裏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大王了,所以我推出了大王外的兩張牌之一,用這張牌消耗掉維亞的2。
輸掉第一局後,我繼續根據維亞推出的手牌,判斷這場比賽的獲勝條件,她推出了帶有指印的小王,這局就是比大,我就將大王推了出去反壓了她一局。
最後一局,她隻剩一個對角折的A了,米亞根據折痕投出了點數一,也就是比小,但A可是除了大小王最大的牌,除非我也是對角折的A,可以看花色來判斷大小,但我最後一張牌是無特點,所以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維亞在明白我獲勝的原因後,擺了擺手,無奈地說:“好吧,確實是我們輸了。”
米亞換成了便服,看我的眼神中散發著崇拜的目光:“好厲害。”
我收起一千米元,看向維亞:“該兌現你的諾言了,所以說秘密是什麼。”
維亞跨著小步子,圍在我身旁轉了兩圈:“你應該清楚你父親在研究幻想因子上有很大成就吧,不過幻想因子的理論並不完善,我們所能觀察到並利用的幻想因子少的很,遠遠達不到具現化的數量,但,達不到不代表永遠達不到。”
我兩手交叉放在胸前,沉思了一會:“你是想說這場比賽是在引導我們,增加幻想因子的數量。”
維亞點頭應到:“或許你的父親想要用幻想因子的力量實現什麼。”
說起來長野圭吾也和我說過控製自己的情緒,聯想幻想因子的產生方式,塵明是想在我身上提取幻想因子嗎?不管怎樣,既然我要複仇,就不能讓塵明得逞。
他殺死塵葉雪的理由,我似乎也明白了,這也使我剛平靜下來的心又躁動起來,回想與葉雪在一起的時光,我握緊了拳頭:“沒什麼事就走吧,我該去掙錢了,這場全能計劃的冠軍,我勢在必得。”
維亞看著我離開的身影,低聲說:“我們不想讓你繼續參加比賽,就是為了不讓你在複仇的路上越陷越深。”
米亞拍了拍維亞的肩膀淡說:“姐姐,我覺得我們可能多此一舉了,葉雨身上確實有複仇的戾氣,但他的眼神中卻透著一點點光。”
維亞看著自己可愛的弟弟,歎了口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相信你的直覺吧”
此時,一個發牌員走到米亞身旁,笑說:“現在可以了嗎?”
維亞一臉疑惑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發牌員,說:“做什麼?”
米亞衝維亞搖了搖手說:“沒事,我答應和她合照的,這是借給我衣服的條件。”
維亞觀察著正在拍照的兩人:“可愛真的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