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隻是第二次殺人,但我的內心卻異常平靜,仿佛是一個對殺生習以為常的冷血殺手,這因殺人而湧上心頭的熟悉感讓我有些疑惑。
“不會吧,你……殺了他。”林花雨看我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我冷淡地回應道:“殺了他又如何,這場比賽可是隻能有一個人活著離開。”
“不對,你不可能是‘他’!盡管你們長得很像,但‘他’不可能是那種毫不猶豫殺人後,還會一臉理所當然的人。”林花雨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道:“畢竟,他可是拯救過我的人!”
我略顯疑惑地說:“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難道是第一次見到殺人,嚇傻了?”
林花雨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深呼一口氣,做好與我廝殺的準備。
這個女孩我好像有點印象,不過一時想不起來,算了,都無所謂了。
我像剛才一樣想仗著自身速度解決對方,可當我的手快觸碰到林花雨時,她卻以微小的距離躲開了,後翻的同時雙腳踢向我的下巴,我連忙雙手架在胸前擋住,不過被擊退了兩米。
“有意思,你是怎麼躲開的,這種速度之下,一般人別說反應了,光是肉眼看到都不錯了。”我有些吃驚地說道,並象征性地鼓了鼓掌。
林花雨依舊保持沉默,並不打算和我多說一句話。
見對方不說話,我便單手托住下巴,稍微分析觀察了一下:“是作為舞者練出來的反應力嗎,或者說是預判力……”
看著林花雨的臉,我突然想起了醫院的某個小女孩:“原來是她。”
“你在嘀咕什麼。”見我遲遲沒有出手,林花雨終於開口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起來一些無聊的回憶。”我把雙手放在臉上,冷笑說:“五分鍾馬上到了,該請你躺下了。”
我再次衝向林花雨,對方不慌不忙地躲開我的一拳,並用右腿踢向我的胳膊,可惜力度太輕,帶給我的隻有些許痛覺,而我趁機用另一隻手抓住林花雨的腳腕:“結束了。”
林花雨被我拉了過來,但另一隻腳隨機而來,踢中我的脖子,我被這一腳踢飛五米遠。
林花雨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後,平穩地落在了地麵上:“別太小瞧人了。”
我活動了一下脖子,冷笑一聲:“說話前,先看看你自己吧。”
林花雨疑惑地將視線下移,發現克米爾的獵刀正插在她的腹中:“什麼……時候……”
我走到林花雨身前,將獵刀把拔了出來,並貼在她的耳旁說:“剛才是不是沒感覺到痛覺啊,那是因為……”
林花雨看向我的眼神先是一驚,最後像是放下了一般,安心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