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雲夢離開不久之後,於青囊就來了。
這兩年多的時間,於青囊經常來江祺越這裏。
於青囊來江祺越這裏,一般就是教江祺越煉丹,或者翻閱江祺越拿出來的煉丹大家的煉丹心得。
隻不過這次於青囊前來,卻給江祺越帶來了一個請帖。
江祺越接過請帖,打開一看,竟然是康海風舉行的宴會。
其中邀請的是於青囊和他的弟子在明晚去望月樓赴宴。
看完請帖,江祺越遞還給於青囊。
“人家邀請的是你和你的弟子,你跟我說這事幹什麼?”
“江小兄弟,你天天在外麵說是我教你煉丹,別人自然早已認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我想帶著你去。”
說到這,於青囊的語氣中突然多了一絲不滿,接著說道。
“而且說什麼丹方也是我給你的,導致現在多少人找我煉丹,還要買丹方。”
聽到於青囊這話,江祺越尷尬一笑。
“於老哥,這事你就別說了,不過我對於這些事情確實不感興趣,我就不去了。”
江祺越說道。
“我還是希望你去的,這次宴會聽說是乾京那邊來人,所以康城主才召開的,去了說不定能結識乾京來的人。”
於青囊接著勸說道。
“我不想結識乾京的人,我不去。”
聽到這,江祺越算是明白了。
這就是康海風為了討好乾京來的人而舉辦的宴會。
江祺越可以想象。
這樣的宴會一定會充滿了阿諛奉承。
對於這樣的宴會,江祺越別說想去了,甚至是有些反感。
“江小兄弟,你不再考慮考慮嗎?”
於青囊接著問道。
“於老哥,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直勸著讓我去?”
江祺越突然板起臉來,開口問道。
這兩年多相處下來。
江祺越對於青囊也是有些了解的。
於青囊醫術高超,學問也很好。
而且於青囊平日裏身上還帶著一絲傲氣。
也沒有見於青囊去巴結過權貴。
頗有一副不為五鬥米折腰的傲骨。
按照江祺越的判斷,這樣的宴會,他應該也不會感興趣。
但是這於青囊不但感興趣了。
還在勸說著江祺越一起去。
這讓江祺越感到十分奇怪。
“江小兄弟,不瞞你說,老哥一直想去乾京的懸壺館。”
說到這,於青囊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我聽康城主說這次來的人有乾京孟家的人,如果能和孟家人交好,得到推薦,老哥就能進懸壺館了。”
“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老哥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江祺越聽了於青囊的解釋,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於青囊要讓自己去。
這時,於青囊突然靠近江祺越。
在江祺越耳邊,小聲說道。
“康城主給我傳話,孟家的人點名想見你,我隻要能讓你去,就能結交他們了。”
聽到於青囊這話。
江祺越的大腦飛速旋轉起來。
江祺越想起那兩個來抓自己的乾坤衛就是孟家的人。
現在孟家的人點名要見自己。
肯定沒安好心。
江祺越又想到了江之久。
江之久自從離開之後,也就沒有人來找自己麻煩。
現在孟家又找上門來。
那是不是說明江之久那邊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