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陳亮被放了出來。
他回到家之後,沒有待上一上午,就急著要起找陳瑩瑩。
陳母陳父見狀,互視一下,均都,露出無奈的麵色,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說,若不說吧!這樣一直下去,自己的兒子會傷的更重,可是說吧!陳瑩瑩與這個家族的關係,又是這麼現實。
陳亮也許注意到了他父母的神色不對,在準備出門的時候就問了一句:“爸媽!你們的麵色好似不怎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呢?”
“我、、、”
支支吾吾的,陳母還是忍不住對陳亮小聲的說道,她這語氣非常的小,生怕會嚇到他。“陳小姐,其實就是你的堂妹!”
這句話,陳亮感覺自己有些吃不消,頭腦“嗡”的一乍,天旋地轉。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是我的堂妹呢?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捂住胸口,跌撞兩步,陳亮臉上的表情,似要哭,似要喊,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咽下那口足以窒息的口水,跑出了陳家別墅。
“亮兒,你別想不開!”
陳母看著他跑出的身影,有些擔憂的叮囑了一句。
“沒事的,他也不小了,希望他能看清楚自己要走的路。”
陳父,摟著陳母的肩膀,非常了解身邊這位老伴的擔憂,唯有一個肩膀能讓老伴定下心來,因為他心裏明白,這是亮兒自己要去麵對的事,還是要留給他自己去解決。
很顯然陳亮聽陳母講了關於陳小姐的事後,受打擊不小。
一直到了深夜,陳母還沒有見陳亮回家,便拿起電話,撥了起來。
接著電話裏頭傳來讓陳母失望的語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若有什麼請留言!”
陳母接著留下一段擔憂的話音,就掛上電話,回到了放間躺在床上,靜靜的等著。
深夜這個時候,男人一般不會那麼安逸在家呆著,尤其是心裏受了“傷”的男人,更不會在家呆著。
有一個地方是男人對其情有獨鍾,戀戀不忘;而且每次受傷了都會去發泄,去虐|待。
酒吧裏是人滿為患,裏麵的迷魂燈與催情音,早已讓每一個內心有故事的人深深的陷入其中。
陳亮坐在吧台邊上,一杯又一杯的把烈酒灌入口中,管它是毒,還是藥,他都不想管,隻要能夠讓他自己麻痹就好。
其實這種地方,來玩的人都是這樣,要麼就是空虛寂寞,要麼就是尋刺激,要麼就是來買醉尋虐。
一隻纖細玉手,在昏暗的燈光下肩膀搭在陳亮的肩膀上,陳亮正感覺到疑惑,轉過頭來,看看究竟是誰。
而就在這刹那間,他措手不及,就見一張火得要燒了起來的櫻桃紅唇,就這麼毫無征兆的壓了過來。
“嗯!”
陳鋒嘴裏烈酒剛滾進喉嚨,血氣沸騰,突然被這樣濕潤櫻桃小嘴與棉花糖一般的攝魂舌頭給纏綿著,就好像是整個人被微弱的電流穿體而過,陣陣酥麻的感覺隨即傳遍全身。
在急速飆升的雄性荷爾蒙刺激下,陳亮那雙手伸過去,擁抱著女子的腰,將坐在邊上還有點距離的女子,直接抱拖到自己跟前,也不管那女子長的什麼樣相貌,就將嘴唇貼了過去忘我的吻著麵前那陌生女子,好似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陳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