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汪園看了一眼後麵已經擺列整齊的人馬,向著遠方前去。
……
一處驛站中。
三人剛下馬,中間一位穿著白色練功服的人,推開驛站門。
驛站裏麵有五張整潔的桌子,有三張桌子已經被人占了。
一張桌子上麵有一個女婦人約五十多歲,身邊還有一個小男孩看樣子才十幾歲,那名婦人正在給小男孩喂水。
另一張桌子上有三個大漢,椅子旁邊立著三柄武器,一位身材肥碩的男子正在大快朵頤的吃著手中的肉,另外兩人則是在品嚐美酒。
瑪堡鍋與尋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了下來,兩個徒弟一左一右護在瑪堡鍋身邊,瑪堡鍋招呼了一聲,“小二!”
從店裏麵出來一個頭頂布帽,左肩披了個白色長巾,一路點頭哈腰的來到瑪堡鍋身邊,用著諂媚的語氣說道:“這是爺,您有什麼吩咐啊?”
瑪堡鍋指了指門外,“我們帶了三匹馬來,你去幫我們的馬喂點草,在給我拿一份菜單,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小二拿出菜單,“爺,你先看著我先幫你把馬拉到我們家後院吃草去,你待會需要什麼跟我說我來幫你上你想吃的好酒好菜。”
瑪堡鍋點了點頭,小二就下去喂馬去了,瑪堡鍋看了一下兩個徒弟,“你們兩人坐下吧,奔波一路了,也歇一歇。”兩人才坐下。
一旁在吃肉的肥碩男子看到這一幕,呲著張嘴,輕蔑一笑,“切,架子這麼大給誰看啊?”
瑪堡鍋看了一眼那個男子,那個男子也在看著他,嘴中依舊吃著肉,幾秒後瑪堡鍋收回目光,顯然不想就因為這件事鬧得不愉快。
很快,店小二從門外進來,瑪堡鍋攔住了小二,說了幾句想要點的菜,然後小二就下去匆匆準備去了。
“葉林,白凱我們還有多久才到曆堂。”
葉林乃是瑪堡鍋的親傳大弟子,而白凱則是瑪堡鍋最看中的一位徒弟。
葉林回答道:“師傅,按照我們這樣的進程,再過三日就可以到達我們要去的目的地了。”
瑪堡鍋在杯子裏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那也快了,等會我們也快一點去,在曆堂玩兩天,看看曆堂的風景,真是難得帶你們出來一次。”
葉林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相反白凱的臉上則是充滿期待,在練功房裏一待就是八年,現在也就剛成年的年紀,難免會對新事物,新地方有一絲好奇。
白凱問道:“師傅,你去過曆堂嗎?”
瑪堡鍋回應,“去過一次,那裏河流交錯盤雜,數條河流連接一起宛如用毛筆在白紙寫字,時而停時而緩,一氣嗬成,那裏的藍天碧空如洗,雲朵在空中點綴,天高雲淡,人一看到仿佛能夠淨化心靈般的美,俊山屹立,放眼望去一片牛羊在草原之上,一切都很和睦,不得不說頂整真的把曆堂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在不經意間,菜已經上齊了,色香味俱全,肉不膩不油,瑪堡鍋輕夾了一塊放在嘴裏,細滑親嫩,嚼在嘴中鮮美無比,瑪堡鍋又把一壺酒倒在碗裏,酒香流喉間,人生五味足。
待瑪堡鍋細細品味之後,點了點頭,對著小二說道:“你們家的酒菜當真是一絕。”
小二說道:“那是,我們家的廚師做菜十幾年,做飯做菜那是爐火純青,每次有客人來點菜,吃完之後就得誇兩句,而且我們家的菜也都是新鮮的。”
瑪堡鍋回應道:“吃出來了,確實不像是剩的飯菜。”
“那小爺要是沒別的事,我先下去忙了。”
瑪堡鍋點了點頭。
很快,旁邊那桌婦人就已經吃完菜了,跟小二結過賬後,準備出門,小孩一不小心碰到了那肥碩男子的狼牙棒,把狼牙棒碰倒在地下。
男孩走了過去,那名肥碩男子道:“慢著,把我的狼牙棒搞倒了,都不做點什麼嗎?”
那名婦人走了上去把狼牙棒拿了起來,放在原位,連忙道歉,剛準備轉身走,“就這樣搞好就結束了?”
婦人又回過頭,一臉歉意,“那還有什麼需要做的嗎?”
那名肥碩男子直接站了起來,抓住婦人,“還要做什麼?當然是要賠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