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的徐淩眼底閃過一絲詭光,福至心靈,明白要怎麼操作了,送回家,在酒吧喝的爛醉,這嘴長在他們身上,話是由他們說的呢......
“你們進去找一下大少,送回老宅,順便跟管家說一下,大少在魅色喝多了,讓阿姨熬點解酒的的湯,然後跟老爺子說一聲,少爺從魅色接的大少,不小心磕了一下,就直接去公寓休息了。”徐淩麵色未變的跟身後的保鏢吩咐道。
旁邊站著的沉星聽著自己的助理這番說辭,低聲笑了出聲,痞裏痞氣的抬起白皙修長的手拍了拍,四周突然寂靜無比,隻能聽到他的拍手聲,眉眼一挑,帥氣邪佞的模樣魅惑十足。
“嗬嗬嗬,徐淩徐助理是吧,你...好像很久沒漲過工資了....”沉星說完這句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從他身邊掠過,坐進了車裏,開始閉目養神。
徐淩聽了沉星的話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少爺的變化,這麼大嗎?就進了一趟酒吧,然後就大變活人,性格,氣勢都變了?連腦子也變聰明了?放在以前,少爺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更何況剛剛的舉動?
愣了幾秒鍾,還是想不通,放棄了,改變了也算是好事,既然如此,希望不是一時刺激的短暫聰明吧,坐回了車裏,送沉星去帝景公寓。
坐在車裏的沉星,整個人閉著眼睛裝作休息,內心卻翻騰起了無數波瀾,他不是沉星,或者說,他是星沉,那個死去的星沉,被背叛算計的星沉,跳下懸崖後,她就已經死了。
三小時前,她一睜眼就變成了沉星,還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廢材富少爺,再次醒來就是在燈紅酒綠的酒吧,周圍圍著一群陌生人,似有似無的在取笑著自己。
還有幾人手裏有的拿著酒瓶子,滿地的玻璃渣子和酒水,星沉感覺到臉上有些許痛感,很明顯額角被酒瓶敲了,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躺在地上,還被其他人不停的踢揍著。
“嗬嗬,就這麼個廢物,還敢進酒吧,今天不得好好招待一下啊!”一位吊兒郎當囂張十足的綠毛男人,一邊摟著一個女人調笑玩樂一邊喝著酒,眼睛時不時欣賞著混亂的場麵,語氣漫不經心中帶著打趣嘲諷說道,眼神卻不停的示意手下繼續揍,不要停手。
星沉還比較懵,雙手抱著頭保護著脆弱的部位,極長的劉海混著鮮血和酒水擋住了自己半張臉,身上穿的也是花裏胡哨的大碼衣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輕微的動了動胳膊,手緩緩捏緊。
被擋住的眼睛底下,閃過一絲暗芒,被廢掉的胳膊,痛徹心扉的疼痛感沒有了,手也完好無損,一切,都變了,變得詭異又陌生。
突然,星沉伸手攔住即將踢在自己身上脆弱部位的腳,抬手用力一扯,那人一時不察重心不穩跌倒了,星沉順勢站了起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旁邊的酒瓶子就朝著幾人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