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池：“……”
我的母語是無語。
淩綰綰：“……”
我是誰？我在哪？
陳淑芬見他們看著自己，麵無表情得很，動了動唇，小聲地，試探性地問，“有那麼難聽嗎？”
陸池和淩綰綰點頭如搗蒜，給陳淑芬肯定的回應。
陳淑芬愣了一下，說：“那不然加個字？小榴蓮？”
陸池：“？？？”
淩綰綰：“？？？？”
陳淑芬清了清嗓子，道：“就叫小榴蓮了，不改了，大名的話陸池你起吧。”
小榴蓮比起榴蓮，好像是要好聽不少。
但……也就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而已，不值一提。
不過，誰讓人家是孩子他媽呢？小榴蓮就小榴蓮吧！
起名兒的事兒，既然陳淑芬都開口了，那陸池自然不能推托。他認真地想了想，說：“今天除夕，小榴蓮來到這個世界，陪著我們大家共迎新年，是個很好的事。不如……就叫歲末？”
淩綰綰：“……”
歲末？
這怎麼聽都有點不吉利吧。
“不太好吧？歲末歲末的，我覺得不好聽。”
心裏這麼想，淩綰綰嘴上也就這麼說了。
陸池曉得淩綰綰的心思，剛打算解釋，就聽陳淑芬說：“陸歲末，確實好聽。”
“行，就叫這個。”
陸池：“！！！”
淩綰綰：“？？？”
接著，小兩口異口同聲，問陳淑芬：“淑芬姐，你在說什麼呢？為什麼要姓陸？”
陳淑芬一臉認真地說：“姓陸有什麼不好？陸池，你和綰綰就是小榴蓮的再生父母，沒有你們，他未必能活著來到這個世界，他跟你姓，合情合理。”
“再說，我和小榴蓮他爸早就離婚了，我總不能讓他姓張吧。”
陸池一本正經，“淑芬姐，他不用姓張，更不用姓陸，他可以跟你姓，就叫陳歲末。”
跟著母親姓，在這個年代少之又少。
是的，好多人入贅，孩子也是跟著爸爸姓呢。
反正，在陳淑芬所知道的人事裏麵，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她看著陸池，思索了好一番，問：“孩子可以跟媽媽姓嗎？我聽都沒聽過這種事兒。”
陸池：“當然可以。”
淩綰綰雖然也覺得這個事兒挺玄乎的，但陸池既然這麼說了，想來也是此時的陳淑芬最好的選擇。
於是乎，淩綰綰跟著附和道：“淑芬姐，我覺得陸池說的特別對，陳歲末，好聽。”
陳淑芬皺了皺眉，“可是……”
“沒有可是。”陸池非常堅持，“就叫陳歲末，這兩天我去給孩子上戶口。”
…
翌日！
大年初一，穿新衣，迎新年。
小榴蓮雖然才剛剛出生，但淩綰綰還是親手為他縫製了一件新衣服。
因為臨時縫的嘛，所以就會覺得縫的不好。拿給小榴蓮穿上身後，她小臉皺巴成了一團，“總覺得不太合適。”
陳淑芬說：“合適的，好看的，小榴蓮很喜歡。”
“綰綰，叫淑芬姐吃早飯了。”
陸池在門外喊。
淩綰綰應了“好”，然後就扶著陳淑芬起來，去了堂屋吃飯。門已經關上了，外頭的風吹不進來，雞湯，豬蹄，都是用靈泉水燉的，非常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