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煩意亂了一路,看見了大門,緊緊地關著,薑玲心裏有點期待,那扇大門可以自己打開,可是直到她把一切都收拾好,家裏隻有她和那兩個新家入的小寶貝,還好它們圍著薑玲轉來轉去,非常開心的撒嬌著。
薑玲看著手機除了那些大促的慰問短信,沒有其他的消息提醒,有點失落,有點生氣,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天都擦黑了,也沒有消息,薑玲按照正常的流程發了信息,詢問顧軒需不需要備飯,依舊是沒有回複,薑玲看著手機,抬眼看見路燈亮起,已經很多星星在閃爍了,轉身還是回到廚房,把打包回來的吃的收起來凍上,重新準備了刀魚這些不會出錯的飯菜。
薑玲的怒火就像是古時候行人隨身攜帶的火種一樣,在心裏一直默默點著了,火種有硬硬的竹筒隔著,薑玲有自己的理智攔著。
在沙發的角落,薑玲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已經十二點了,其實腦海裏一直有聲音讓薑玲回屋,到十二點了已經不需要等了,可是薑玲就是起不來,索性就那樣坐著,很快外麵兒傳來了汽車熄火的聲音,薑玲馬上起身,小跑似的去開了大門,上次見過的經紀人,攙扶著醉醺醺的顧軒,不算客氣的掃了一眼薑玲。
薑玲看見這不和善的眼神,雖是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還是看的出來對方的情緒的,還是上前搭了一把手,老張深深的看了一眼薑玲,還沒等薑玲反應過來,就看見從車裏下來了一位非常漂亮自信那種一看就是ABC的感覺,熱烈奔放的那種美好,薑玲瞬間有點慌,但還是低頭欠身致意。
女孩打量著薑玲,從頭到腳都掃了一眼,沒有說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和薑玲對上,就那樣跟在他們後麵一起進了屋,一進屋顧軒那還暫存的意識叫囂著自己要在沙發上睡,生怕顧軒說錯話,老張和薑玲都趕緊給他撂下蓋毯子,想讓他閉嘴,甚至老張還用手把他眼睛給遮起來了。
薑玲有點不安的站在旁邊兒,看著整張臉都紅紅的顧軒,眼睛好像也腫了,有點埋怨的剜了一眼,還是起身拿來了兩杯熱薑茶喝一杯蜂蜜水,老張看了看,也沒有搭理的薑玲,示意朱嫡一起走,朱嫡看著醉醺醺癱在那裏顧軒,心裏還是很擔心的,但是她的教養不允許這樣還沒明確關係她就要上趕子倒貼,今天按照以往,她絕不會跟來,但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鬼使神差的上了車,還聽見了他在那裏一直叫喚一個名字,可是她搜遍了搜遍了全公司的名單還有圈裏的人,都沒有找到這個叫薑玲的女人,這鬱悶了一路了。
還是不放心的看著顧軒,薑玲看在眼裏,沒想到朱嫡突地回頭,兩人就那樣對上了眼神,朱嫡到了屋裏才發現,這個保姆是真的蠻漂亮的,看著每個五官都是溫潤的,沒有非常標誌性的特點,可就是,就是感覺像白開水一樣,非常有包容性的美,那種潤物細無聲的美感,像白玉一樣,看著就忍不住湊近了去觀賞。
看著她立馬微低下的頭和身體,朱嫡莫名的有點說不清的壞情緒,並不討厭她,就是覺得有點不舒服,總覺得有點點接受不了一個保姆的氣質這麼的鬆弛有度,教養好的像是中式教育下的古代豪門望族家的大小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