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念走向那個少年。
“你好,年湫律師所沈律師,沈朝念。”沈朝念向那個少年招呼道。
少年微微抬頭看向沈朝念,開口:“你好,秦縛。”
沈朝念花了一個星期找到了秦縛,並約定在咖啡館見麵。
沈朝念坐在秦縛對麵,拿出一份資料,移到秦縛麵前說:“謝薔戀的驗屍報告,想必她生前所經曆的一切,你應該知道了吧?”
秦縛拿出那份資料,翻了翻,說:“我知道,所以你想讓我怎麼做?”
沈朝念輕笑:“我們會找到一切證據,替謝薔戀洗清一切汙漬,讓她清清白白的。”
沈朝念想了想,又開口:“我希望你用她愛人的身份,去起訴雲淮漳。”
秦縛翻資料的手頓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朝念:“雲淮漳?你現在連他在哪都不知道,怎麼起訴?”
“自有我們的辦法,你隻管起訴,若是起訴成功,年湫在這裏的分所會親自上場,替謝薔戀還一個公道。”沈朝念看著秦縛。
秦縛淡漠的眼神中燃起一絲希望,卻又不確定:“你們怎麼肯定雲淮漳與這起案件有關?”
沈朝念笑笑,說:“當年警察給我們的線索有一個線索很重要,qj的人不超過十七歲,而雲淮漳那年才十五歲,隻有他最有可能。”
“我聽你們的,隻要我能幫助你們,我一定盡力而為,我隻希望我的戀戀能夠幹幹淨淨的。”秦縛緊握那份報告。
“我們也希望謝薔戀能夠幹幹淨淨的,合作愉快。”沈朝念伸出手。
秦縛也伸出手,握住沈朝念的手:“合作愉快。”
秦縛說完就走了,沈朝念過了沒多久,也坐上了何桉的車。
“你們談好了?”何桉問。
沈朝念看向窗外,並沒有聽見何桉講話,窗外有個賣糖葫蘆的小販,一位父親,在給自己的女兒買糖葫蘆吃,沈朝念隻覺得這個場麵好熟悉,心裏好像缺了一塊。
“念念,念念。”何桉叫著沈朝念
“嗯?”沈朝念才反應過來:“嗯,談好了。”
何桉抿唇,她剛剛也看見了外麵的那對父女。
沈朝念想爸爸了。
“念念,明天你要去看看叔叔嗎?”何桉知道這會捅沈朝念的心窩子,但沈朝念已經五年沒有去祭拜叔叔了,明天又是叔叔的忌日。
“去看看吧,畢竟五年了。”沈朝念聲音落了下來。
何桉點點頭,並沒有再說話了。
……
桑嶼祈在沈朝念去F市的那五年也跟去了,可他聽陸臨秋說了他和沈朝念和好了,就跑出來喝酒。
齊勝也不知道從哪聽到這個消息,立馬趕去酒吧,去接桑嶼祈。
等齊勝趕到酒吧的時候,桑嶼祈左手右手一個美女,正在喝酒。
齊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而是冷漠的看著桑嶼祈,桑嶼祈並沒有察覺到齊勝來了。
“阿嶼。”齊勝出聲。
桑嶼祈抬抬頭,看見了齊勝,並沒有理會,而是繼續低頭喝酒。
齊勝走到桑嶼祈麵前,擋下了那杯酒,說:“阿嶼,不要喝了,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