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念回到D市,似乎變得更沉穩。
夜邢肆看著之前愛開玩笑的沈朝念,現在連話都很少說。
夜邢肆在沈朝念回來的第一個月,接到了沈朝念的電話,說:“夜邢肆,喝酒嗎?”
“怎麼了?”
“沒怎麼,就約你出來喝酒,位置你定。”
夜邢肆也沒有多問,而是把位置給了沈朝念。
沈朝念穿著黑色吊帶裙就來了,還在外麵穿了件外套,她還是怕冷的。
這個冬天被沈朝念過的,永遠像個夏天。
夜邢肆看著沈朝念精心打扮了一番,打趣道:“失戀了?”
“沒有。”
沈朝念說完,就從夜邢肆身邊走過:“走了。”
夜邢肆跟了上去。
這個冬天,就連常年不下雪的D市,都下起了雪。
雖然沒有在北方F市那麼大,但足以能讓D市的人感到驚喜。
路邊的小孩,被母親牽著,在路邊走著,開心地看著雪,說:“媽媽,你看雪!”
是驚喜,是開心,是對雪的好奇。
飄零的雪花,在空中漸漸落下。
這個冬天,會有玫瑰開嗎?
像沈朝念十七歲那年一樣,雙色玫瑰的盛開。
雪中不知佳人美,雪外卻見玫瑰開。
雪外佳人一雙人,佳話盛世不見斷。
佳人已見雪中人,卻歎,事違而過。
……
沈朝念到了包廂,脫了外套,散了頭發,坐在沙發上。
夜邢肆坐在沈朝念的旁邊,看上去像是夫妻。
沈朝念看了一眼,往旁邊移了移。
夜邢肆無奈笑笑,她還是這樣,會對男人這種生物感到疏離。
“離我遠點,我守女德。”沈朝念戴著戒指的手,敲著玻璃杯,對著夜邢肆笑。
夜邢肆看著沈朝念戴著戒指的手。
那枚戒指很不一樣,不是沈朝念經常戴的那枚。
這枚戒指不是沈堂陽的那枚,而是陸臨秋的求婚戒指,沈朝念也不是經常戴,而且,誰家好人會在手上戴兩個戒指?
那枚戒指是陸臨秋定製的,而戒指上的寶石,是紅白相間的,刻成了玫瑰的樣子。
紅白相間的寶石,是少之又少,這一顆已經是天價了。
夜邢肆收回視線,而是打開一瓶酒,給沈朝念滿上。
沈朝念輕抿一口,覺得就不錯。
夜邢肆看著沈朝念的側顏,問:“沈律師,今天怎麼有空?”
“事做多了,會覺得膩,自然是出來透透氣。”沈朝念轉頭看向夜邢肆。
夜邢肆噗呲一笑,說:“以前恨不得讀法把自己讀進醫院的人,居然會覺得開庭煩?”
沈朝念拿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說:“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樣,因為我該做的快做完了,所以,自然不會拚命,我就乖乖等著嫁人了。”
嫁人?對啊,她快三十了,在她這個年紀,確實有很多人選擇了婚姻。
“找到人選了嗎?”
明明是往心口上捅刀子,夜邢肆還是想聽她說,沒有,這樣他就有機會了。
沈朝念漫不經心的答:“有啊,不然,我幹嘛急著嫁人?嫌我自己一個人活的不快活嗎?”
“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