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念走上前一看。
好家夥!陸臨秋的卡!
沈朝念轉身看向何桉,何桉假裝若無其事的看向別處。
“桉桉,我還以為你那警察老公得了個一等功,有獎金,你給我買衣服,仔細一看,陸臨秋卡。”沈朝念說。
何桉悄悄回頭看了沈朝念一眼,說:“的確有一等功,不過,獎金被我拿去給我自己買衣服了。”
沈朝念:“……”
果然,有時候女孩子的愛美之心不能太重,否則老公的錢都不夠你花的。
“親親,你那樣子穿,不會太冷嗎?”何桉試圖轉移話題。
沈朝念回:“所以,桉桉親親寶寶,你覺得你念念親親寶寶是會冷的嗎?”
何桉瞬間想起,沈朝念在零下八度的時候,穿著吊帶裙,外麵披個羽絨服,下麵穿著光腿神器,穿著黑皮靴出門場景,瞬間感覺不到她會冷。
“不會。”
“那就對了。”
何桉手機微信鈴聲響了,何桉拿起一看。
離離:我查到了,胡嫩月在我們高中畢業後第二年就出少管所了,她現在的工作,你猜猜是什麼?
桉桉:什麼?
離離:總之,是我能抓的人。
桉桉:yellow類的?
離離:yes。
“嘖嘖嘖!”何桉瞬間覺得胡嫩月挺慘的。
沈朝念覺得好奇,問:“什麼東西?”
“胡嫩月前幾年出少管所了,然後她現在做yellow的工作。”何桉搖搖頭。
沈朝念倒是輕輕一笑,說:“關我們什麼事?”
“你不恨她?”
“我的大仇已報,你覺得我會恨她?”
“那雲憶呢?”
“已經伏法,所以,有什麼是放不下的呢?”
何桉摸不著頭腦,明明之前的沈朝念,不管怎麼樣,都說要那些人付出代價,現在反而隻是輕鬆放過。
“桉桉,”沈朝念輕聲喚她:“在法律上,不管是犯了怎樣的罪,都會鬆一點,但也不能太鬆,如果真的犯了無法放一馬的事,那隻有死刑了。”
沈朝念的意思是:我站在法庭上,大家覺得我冷血無情,可真的等到是自己家人伏法的時候,卻又去求她放過自己的家人,但,有時候是真的不能鬆。
麵對販賣dp的罪犯,法律和律師絕對不可能鬆,不然就對不起那些逝去的亡魂,等待他們的隻有死刑。
“好啦!怎麼這麼嚴肅起來,我是法醫哎!我也是懂法的好吧!雖然,沒你知道的多,但起碼,能懂些雞毛。”何桉挽著沈朝念的手臂說。
沈朝念隻是笑笑,並沒有多言。
……
晚上,雨霧KTV。
雨霧KTV,一聽名字挺文藝的,其實就是富家公子哥的玩樂之地,但不會去做犯法的事。
因為雨霧KTV的老板,是位傾國傾城的律師,也就是沈朝念。
沈朝念口紅一抹,氣質一下就上來了。
沈朝念將白色毛茸茸的披肩披在身上,6頭發用簪子一盤,古典美人沒錯了!
沈朝念看向鏡中的自己,說:“突然覺得自己很像民國千金大小姐女主,是怎麼回事?”
何桉本來笑著的臉,瞬間黑了下去:“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難道你不是嗎?簡直就是危言聳聽!”
沈朝念拿起手機,發了個微信給陸臨秋。
親親老婆:來吧。
陸臨秋本來好好地工作著,聽到手機鈴聲,看過去,本來黑屏的手機,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