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的。我看見了花姐內心的動作,雖然細微著不作任何誇張的動作。
要不,我睡裏麵吧,好不好。
我看見花姐像個孩子,在那一刻。因為她像個孩子一樣微笑著最年輕地微笑。
我翻過了身子,風從外麵的吹了進來,路燈的光線偷偷地灑了進來,斜著倒在地上,不成任何的形狀,這樣的感覺讓人想起了安徒生的童話,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現在一定是在外麵等待著她的外婆,來把她帶走。
一個內心流離了的孩子,寫在被人敘述中的希望,其實是一種不可救藥的絕望。
白色的窗簾布在溫柔的抖動著,像個寂寞的夢一直地在生命的哽口裏行走著。
我翻了一下身子,看見得是花姐已經睡下了,閉著眼睛不說話。
我感覺到的是氣氛不大對頭,也就沒有說什麼話,我順著躺了下去,把被子慢慢地往胸邊覆蓋著。
等我再次翻過身看了一下花姐的時候,她是背對著我的。在這樣的夜晚裏,我絲毫沒有睡覺的思緒。我自己一個人在想,想著以前的事情,想起了左一,想起了那個時候的誤會。想起了我們喜歡唱著的歌。
我是一個沒有家的人。
我聽見了花姐把這句話說的很輕很輕,我卻聽得很清楚很清楚。
我不懂得在這個時候什麼話是最最適合說的,才不會把情況更加糟糕的演變著下去。
我再次看著她的時候分明看見了她的雙肩在顫抖,我有點不知所措了,但再想想,也許她需要的是自己的安撫,自己穩定自己的情緒。
其實,隻要我沒有去幹擾著這樣的場麵,她就會知道這一切的發生都隻是自己知道,別人不知道就好像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樣。
我轉過身子,側著身子睡覺。
閉著眼睛,我分明看見了內心裏很多亂七八糟的人和事都一下子占滿了我的腦子。我想起了我的媽媽,那個堅強而有點大聲的女人。她很愛我,我卻用了她認為我一點也不愛她的方式對她。
忘記了媽媽在別人稱讚我的時候是在我長大到什麼時候。媽媽經常跟她的朋友說,她的女兒非常的乖,不像隔壁家裏的女孩子那樣抽煙喝酒打架說髒話,不說那些不分尊卑的話不說謊話,成績全級第一,校長疼愛到不行。
我沒有聽見過媽媽在我麵前說過這些話,我能感覺到媽媽說這些話時候的那種安心地快樂,表情一定是綻放了年華的花朵一樣鮮豔。
有多少句詩詞是說母親的偉大。那些讚頌那些心韻連我們的文字也是那樣渺小在母親的關愛麵前。
我不曾和任何人說過母親的任何語言。如果你看見我和母親在一起逛街的時候,你是看不出來我們是母女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