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沉吟片刻才想到管家還在,他揮揮手讓管家將外麵的那些人全部召集回來,今晚的事情全部都忘記,以後也別再提起。
管家離開後兩人也回到屬於他們的院子,秦父仔細查看周圍才和秦母談著這件事情。
秦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南沅怎麼會在皇宮,而且還是和皇上待在一起,就算是關係再好的君臣也不應該壞了規矩。
她想到一些傳言,糾結的看向秦父,“你說,南沅是不是被···看上了?”
“應該不是,那隻是傳言罷了。”
秦父知曉秦母的顧慮,可他也不能給她準確的答案,他在朝堂上的時間不短,想的自然比秦母更深入也更全麵,但正因為他顧慮深,此刻才會更憂慮。
秦母也暫時將他的安慰聽進去,雖強打著精神,可隻要人用心看就知道她的眼神並沒有落在實處,還是有些恍惚,整個人也渾渾噩噩的,腦子裏根本聽不進去其他人的話。
秦父眼裏滿是心疼,他知道妻子對兒子的看重和疼愛,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很是焦急,他想著明日一早就去皇宮,將兒子接出來。
至於那個宸王,他是絕對不會讓南沅和他再扯上關係,宸王就是一條毒蛇,隨時都可能將他們毒死,還是悄無聲息的。
為了秦家的安危,他要杜絕一切可能會威脅他們的存在。
秦父暫時放心著秦南沅的安危,轉身就去哄著秦母,不能讓秦母因為秦南沅的這件事情而憂思過度,傷了身子就不太好了。
在他心裏,秦母的地位還是要比秦南沅的地位稍微高那麼一點點。
翌日清晨。
因著這兩日休沐,大臣們並不用上早朝,景煜這個皇帝也不用一大早的起床麵對那些吵鬧的大臣們,此時的他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將自己裹成粽子的秦南沅。
秦南沅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身體有著異樣的感覺,他稍稍一動,身後的異樣越加清晰,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陣陣顫粟,他不自覺的輕哼出聲。
也是他的聲音讓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艱難轉身看了一眼,當看見皇上在自己身後的時候,他臉色突變,當時就感覺腦袋發暈,想暈過去可身體的異樣銀一陣又一陣,致使他隻能忍著。
景煜也發現秦南沅醒來,他沒有再克製,而是更放肆的做著一直在做的事情,他也沒有第一時間和秦南沅解釋。
先滿足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唯一不太美妙的就是醒來的秦南沅不是很聽話,一直想要脫離他的掌控,一次兩次他還能忍受,可次數過多他也會厭煩,因此,之後的秦南沅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早晨消耗過多的能量,景煜洗漱穿戴好後就吩咐守在門口的公公讓禦膳房多做一些補身子的食物,他得給秦南沅好好的補一補,可不能讓他們英勇善戰的大將軍沒有力氣去邊關。
吩咐完之後他就回到內室,剛走進內室就看見秦南沅怯怯的眼神,他知道,秦南沅是害怕又畏懼的,一方麵是他對秦南沅做的事情已經超出秦南沅的認知;另一方麵是他的身份會讓秦南沅忌憚。
不過,景煜卻不覺得這些所謂的難題是難題,他自然有著解決的辦法。
景煜出現的那刻秦南沅想起身,身為臣對於君的尊敬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磨滅,但他掙紮著起身並沒有一絲效果,每次都會因為腿軟而跌倒在床。
“那些虛禮你就免了,以後在朕麵前不用拘謹。”
“謝皇上。”
秦南沅低著頭不敢看他,他不知道此時該在景煜麵前露出什麼樣的神情,哭?好像不太適合;笑?好像也不太適合。
他的心思太好看出來,景煜不用刻意猜就大概明了。
他坐在床邊將宸王的計劃全部告訴秦南沅,並暗中抹黑一把宸王,他知道秦南沅是一個嫉惡如仇的,隻要將宸王想要對他做的那些事情告知,秦南沅就絕對不會再和宸王有著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