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秦母見秦南沅眉眼間並沒有抱怨的神色也相信他是真的對這件事情是真的釋懷,也沒有將情緒埋在心裏。

他們放鬆些許,隻是對於秦南沅的那些說法還是存著懷疑的心思,反正隻要秦南沅想反悔,他們必定是支持的,這時候就先按照秦南沅所想的來吧,他們會滿足秦南沅的一切願望。

“既然你已經做好決定,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入宮這件事情,你還是要有著心理準備,我們雖然不會說什麼,可不代表外麵的那些人會不說閑話。”

秦母擔憂的眼神再次落在秦南沅的身上,想著那些多嘴的人會胡亂說話、想著她的孩子會被隨意編排,她眼角就有些濕潤,心情也很是憂傷,明明她的孩子不應該遭受那些···

秦南沅握住秦母的手,安慰道:“也許皇上並不會讓那些情況發生呢?娘,我們要向好的方麵想,別隻想著壞方麵。”

秦南沅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但他心裏就是有這種感覺,總感覺皇上並不會讓他受委屈。

“但願吧。”

秦母反握著秦南沅的手再次歎氣,可秦南沅的話也不是沒有效果,秦母還真的在心裏期盼著皇上護著秦南沅的那天。

秦父站在一旁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隻能默默的聽著兩人的談話,注意著是否有著人偷聽,他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他的夫人和孩子生活無憂,隻要他們好,他就滿足。

因為秦南沅的歸來,這兩日籠罩在秦家上方的陰雲也隨之而去,他們又對生活充滿希望。

秦家發生的一切都被暗中的人傳回皇宮,傳到景煜的耳朵裏。

秦將軍的武功的確很高強,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皇宮裏培養出幾個比他還要強的暗衛也不是什麼難事。

聽完暗衛的彙報,景煜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秦家還是疼孩子的,不過他可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和他作對。

“下去吧。”

景煜繼續看著麵前的奏折,看著上麵那些所謂的大事,對那些大臣的智商和忠誠產生嚴重的懷疑,真為了國家好,就不應該將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寫在奏折上讓他批,簡直就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怎麼都是一些有關選秀的?除了選秀,他們的腦子裏就沒有別的內容嗎?邊關戰事告急,他們不為朕分擔,就知道在這裏展現他們的那些小心思,真是一群蠢貨。”

景煜將那些有關選秀的折子全部放在一邊,打算之後和那些上奏的大臣們友好交流一番,他倒是要看看,那些大臣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誰讓他不滿意就回去休息去吧。

陳公公在一旁默默的當一個背景板,他身為一個奴才,倒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搭話,就算聽著皇上的抱怨,也必須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裝作什麼也沒有聽見。

不過他也覺得那些大臣是杞人憂天,皇上選秀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不就是想將他們家的那些小輩塞一個進來?

當皇宮是什麼地方?當皇上是什麼人?

來者不拒嗎?

陳公公心裏對那些大臣很是鄙夷,覺得他們一點也不敞亮。

景煜倒是不知道身邊的公公心裏活動那麼活躍,他在看見宸王的折子時想起忘記的一件事情。

將秦南沅送回去之前他一直都和秦南沅待在一起,都沒有顧及宸王,還不知道宸王如今的情況如何,他算計秦南沅的事情不可能輕易的被揭過,該怎麼懲罰他呢?

【宿主,你可以問問我呀~】

圓團聽著景煜的呢喃,終於忍不住冒頭,針對這些壞蛋的事情,它很樂意為宿主效勞。

“正好,我有事情找你。”

景煜簡單的和它說了事情經過,等圓團表示聽明白後他就將圓團給趕走去幹活了,他則是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此時天已經完全昏暗,月黑風高,正是幹壞事的好時機。

“走吧,去會會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