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它也隻敢在心裏反駁,它可不敢和景煜對嗆。
景煜雖然瞪了圓團,很不滿圓團的比喻,但他也意識到他此刻的形象並不好,他直起身子向前走著,不過倒是沒有心大的不注意著秦府的情況。
在到秦南沅的院子時他讓圓團守著外麵,隻要有人來就通知他。
雖說他是皇帝,麵對大臣們的確並不用在意那麼多,可做出這種夜探他人房間的事情對他的形象還是有著很大的損害。
“你在這裏守著,隻要一有人來就通知我,如果你玩忽職守,讓我被人發現···”
【宿主你放心的去見秦南沅吧,我會做好後方工作,會讓你後顧無憂,你隻管談戀愛,其他的一切交給我,我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係統——圓團!】
圓團將瘦弱的胸膛拍的邦邦響,臉上寫著兩個大字:靠譜!
景煜將信將疑的看著它,不過也沒有繼續和它在這裏談論著沒什麼營養的話題,推開院門就走進去,同時在進去之後也毫不猶豫的將門關上,阻隔秦南沅和外界聯係的唯一方式。
而此時的秦南沅也敏銳的發覺他的院子裏不對勁,他想要起身查看情況,可身上的疼痛在提醒著他不宜行動,隻能在床上靜養。
可外麵已經傳來腳步聲,甚至距離他的刀尖越來越近,他隻能委屈他的傷處,拖著病體下床準備給進那個賊人致命一擊。
隻是他很奇怪,秦府的戒備很森嚴,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才是,所以,這是為什麼呢?
秦南沅躲在門邊,隻要那個人一開門一進來他就會找機會將人給打暈,不會給那人更多的機會。
但他的舉動都被景煜看在眼裏,圓團為了討好景煜將麵板給調了出來,因此,秦南沅剛剛的舉動相當於在景煜的眼皮子底下行動,被看的一清二楚。
景煜快要走近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嘴角微微上揚,他就是想要逗逗秦南沅,他喜歡看著秦南沅的臉上出現更豐富多彩的神情,特別是那個對象還是他。
而秦南沅在感覺到那人在門口站定的時候心一直在怦怦跳,如果是以前,他自然是不會緊張,甚至還很有自信的會將人抓住,可如今他這個身體狀況,就隻能苟著。
隻是一直都沒有等到那人的動靜,秦南沅不自覺的有些著急,他站在這裏身體很不適,雖說是擦了藥的,可是他畢竟是第一次,之前一直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景煜當時激動的也沒有怎麼注意。
他的傷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秦南沅隻感覺腿都在打顫,需要扶著旁邊的東西才能穩住身形,不過經過這一遭,他的額上都有薄汗,神情也有些痛苦。
他的一舉一動都呈現在景煜的眼前,景煜無奈的輕歎一口氣,這是他造成的結果,還是得他解決。
他做不到看著秦南沅難受而無動於衷,不論是因為什麼目的,況且秦南沅身上的傷是他造成的,他再袖手旁觀就有點不太道德。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可能不會有道德。
景煜推開門走進去,門內的秦南沅迅速起身準備偷襲,可他的手還沒有伸出去,人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秦南沅在那一瞬間愣了,他好像知道來的人是誰。
他的鼻尖都是屬於景煜身上的清香氣,很清新,一點也不霸道,和他這個人截然相反,而且被他擁入懷裏,秦南沅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安全感,心裏他人產生也想法,想要回抱他,想要一直和他擁抱。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時,秦南沅的眉頭都皺緊了,眼神也有些飄忽,就擔心景煜突然的一個低頭看破他的內心。
他甚至連動都不敢動,就任由景煜攔腰將他抱著走向床邊,身體接觸床的那一刻,秦南沅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