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輕笑一聲,“你的神情都寫在臉上,我看不出來就是眼睛瞎了,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你選擇一間房間吧,我們暫時歇歇,等會兒它應該就會來了,到時候還是一場硬仗。”
“我們一起?”
南沅選好後看向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的景煜,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隻要景煜微微低頭,兩人的呼吸都能相互交纏,他隻要想到那個畫麵臉就不自覺的一熱,不過在下一秒,他腦海裏的畫麵真實的浮現在他的麵前。
“你······”
南沅感受到噴灑在麵頰上的熱氣不適應的向後一腿,因為心神全部被景煜占據,他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障礙物,踩著那東西滑了一下,眼見快摔倒的時候景煜及時的上前攬住他的腰,將人給向自己的方向帶了一下。
再次被擁入懷的南沅真的有點懷疑他的能力,他不知道為什麼在景煜麵前他就好像是一個廢物,居然連這種簡單的錯誤都會犯。
“小心,你注意腳下,算了,還是就這樣吧。”
景煜並沒有鬆開放在南沅腰間的手,就順勢帶著南沅走進房間,走進去還沒忘記將房門給關上。
南沅聽著房門被關閉的聲音心裏一抖,特別是腰間傳來的灼熱溫度,他的腦子已經忘記思考,隻能跟著景煜做事。
而在兩人進房間的時候,樓下又有著一隊人進入旅館。
為首的人嫌棄的撇撇嘴,伸手在鼻子間扇了扇,“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旅館為什麼沒有人?”
“旅館老板不會也遇害了吧?那個怪物還真不是好東西。”
“都是怪物了怎麼會是好東西呢?我這次一定會將那些怪物全部給消滅,我們修仙者就應該除掉世間所有的邪祟,不能讓他們危害人間。”
這隊人馬的人看起來年紀不大,還有些稚嫩,也難怪能說出這種話,畢竟這個時期的人最是膽大,都不會害怕。
他們說著也同時走進旅館,不論那個怪物是否厲害,何時出現,他們如今隻想養精蓄銳,一直在趕路途中,他們整體看上去狼狽不少。
“我們就選一個房間,到時候可以一起對付它。”
“師兄最決定就好,我們也算是跟著師兄一起來曆練,全憑師兄安排。”
“師兄,你覺得這件事情會很棘手嗎?”
被喚作師兄的那個人滿臉不屑,昂頭挺胸,就好像是天下唯他獨尊的樣子,“怎麼會棘手?這裏的情況和我之前的曆練不一樣,連我的那些十分之一的難度都沒有,就算棘手,我們也可以跑,師父給了我逃命的法寶,到時候我不會放棄你們任何一個人的。”
雖然他的神情並不是很令人舒適,可他的承諾讓那些人覺得他們的命穩了,隻要不丟命一切都好說。
於是他們對視一眼開啟新一輪的拍馬屁。
而其中有一個女弟子並沒有參與,隻是臉色陰沉的瞪著那個被恭維的人,眼底都被仇恨占據,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她嘴角彎起一個詭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