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來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發現他們的人在經過他們身旁的時候驚訝的神情都讓他們感到心冷,他們已經在這裏站了這麼長的時間,結果居然才被發現!
“我們回來挺久的,你們在幹什麼?首領呢?”
其中跟著景煜出去的獸人深吸一口氣露出完美笑容,絲毫看不出他的內心正在瘋狂咆哮。
那個發現他們的人指著被虎族獸人們包圍的小圈,“喏,首領在那裏麵,他回來的時候還抱著一個獸人,看上去受傷很嚴重,這時候巫正在檢查那個獸人的情況,你們跟著出去的,知道那個獸人的身份嗎?首領和他很熟嗎?”
那個人眼神裏的求知欲都快溢出來,不過他們的答案注定讓他失望,“不知道,我們在外麵捕獵的時候和首領分開行動的,彙合的時候就看見首領身旁跟著那個獸人,其中關鍵我們也不清楚。”
就算他們清楚也不可能在私下談論有關首領的八卦,首領可不是誰都可以議論的。
求知欲沒有得到解答的那個人遺憾歎氣,知道這些獸人眼裏的迷茫並不是裝出來的,他也沒再繼續擠進被裏三層外三層圍著的小角落去,而是幫著外出打獵的獸人們將打獵得到的成果全部放好。
他們知道,首領這時候是靠不住的,一切都得靠自己。
而此時被獸人們認為靠不住的虎族部落首領景煜正看著巫為南沅檢查身體狀況。
巫檢查完後先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巫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獸人,在以往寒潮、戰鬥······死亡的獸人不計其數,那些獸人身上也是滿滿的傷,隻是他們已經失去痛覺,可此時眼前的這個獸人還能感受到痛。
那種隱隱的痛才是最折磨人的,不致命但會讓獸人崩潰。
而且,這個獸人身上不僅僅是有著這些明顯的傷,還伴隨著其他的傷,巫都懷疑這個獸人是不是經常性的被虐待。
巫抬眼看向景煜,當看見景煜眼裏隱隱的關心之意時了然的笑笑。
“首領,你能先把他帶回我的洞嗎?我的那些草藥都在洞裏。”
“可以。”
景煜同之前一樣抱著南沅跟著巫向巫的洞走去,他知道一個獸人進一個獸人的洞的意思,如果是其他獸人的洞,景煜自然是不可能讓南沅進去,但這是巫,他除外。
巫的洞很簡潔,除了草藥就是草藥,一眼望去沒什麼值得惦記的東西。
景煜隻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比起初來獸世的新鮮感,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南沅身上的傷。
巫也知曉南沅的傷不能拖,在景煜將人放下後就著手治療,不過獸世的醫療技術和現代簡直是不能相比,草藥一抹,其餘的都靠獸人自身強大的治愈能力。
景煜看著全身都被塗滿草藥的南沅微皺眉頭,看著巫的眼神也帶著狐疑,“ 確定這樣就好了?”
巫沉默的點點頭,雖然不能保證南沅什麼時候醒來,但他是真的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和自己最強的能力治療南沅。
“首領,該做的我已經做了,其他的就隻能依靠他自己。”
“我能帶走他嗎?還需要再抹草藥嗎?”
“如果今天之內沒醒是需要的。”
景煜沉默一會兒終於做了決定,“我先把人帶走,如果他沒有好再來找你。”
景煜根據原主的記憶抱著南沅回到他的洞,原主的洞看著倒是敞亮,所在的位置可以將整個部落收在眼底,所有獸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