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不然我就掐死她。”
景煜將南沅護在身後,手上不自覺的用力,狠厲的神情讓陌根本不懷疑他話的真假,他知道景煜此時是真的想要掐死雨。
而雨在被掐著的瞬間就感覺呼吸不暢,就連說話都是一種奢望,她隻能張大嘴巴瞪著景煜,手一直在拍打著他的手。
“你放開雨,你如果掐死她也會受到懲罰,為了南沅,你覺得真的值得嗎?”
“當然。”
說著手上的力氣又加重幾分。
陌急的團團轉,他想要上前,可隻要他上前一步,景煜的力氣就加重一分,可讓他不管雨他又做不到,隻能和景煜談條件,誰知景煜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
雙方就僵持了幾秒,幾秒後景煜嫌棄的將雨丟在地上,又在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上前單方麵碾壓,等到陌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才放人。
“圓團,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景煜可不是聖父,他怎麼可能會僅僅隻是揍一頓就解氣呢?
圓團答應後景煜才帶著南沅與虎族部落彙合,一路上都沒有和南沅說話,南沅仰頭望著景煜清晰緊繃的下頜線有些心虛,他隻是出來走走,誰知道就遇上這樣的事情,不能怪他吧?
南沅很忐忑,他知道景煜的手段,他不會像對待陌和雨一樣對待他,但是會把他折騰的死去活來,那種感覺,其實也算是另類的酷刑。
他覺得他還是得為自己辯解一下,隻不過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被景煜的話給堵了回去。
“不想加重懲罰就乖乖待著,閉上嘴。”
南沅:“······”
完蛋,景煜生氣了!
他低垂著腦袋懊惱的拍了拍頭,思考著該怎麼為自己光明的未來爭取一下,因此也沒有注意到回到虎族部落時那些虎族獸人眼裏的好奇和打量。
……
回到部落已經十日過去,這十日,虎族部落的獸人和雌性就沒有見過他們的首領,不過有著首領回到部落時的安排,他們部落一切都好,並沒有發生意外。
倒是他們聽見一件大事,曾經首領夫人所待的狐族部落意外的死了好幾個獸人,而且那些去見獸神的獸人身上還長著難看的東西,看著就很惡心和危險。
虎族部落的獸人倒是不知道具體緣由,隻是猜測應該是獸神都看不慣他們所做的那些壞事,在警告他們。
這件事情也被祭司彙報給好不容易再次見到的景煜。
景煜並不意外,那些死去的都是曾經害過南沅的,而那些被傳染上的都是對南沅有著口頭辱罵的,他並不會讓狐族滅亡,可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知道了,你下去吧,之後並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做決定,再等幾日你就可以放鬆了。”
祭司聽著景煜的話眼裏期待的光一瞬間就滅了,他其實很想讓景煜現在就開始將這個重任接過去,可他看見的卻隻有景煜的背影。
“首領啊~你得快一點~”
祭司對景煜這段時間多做的事情門清,他可是聞見景煜身上濃重的味道,是專屬於南沅的味道,兩人發生的事情就算是不動腦子都能猜出來,可就是因為知曉才會覺得心酸。
他還沒有雌性啊~
心酸的祭司並沒有得到安慰,景煜回到洞中徑直向床邊走去,南沅迷迷糊糊地看見景煜的身影,他抱著獸皮瑟縮的向裏麵縮著。
這段時間的事情讓他徹底的了解景煜,也知曉懲罰的嚴重性,他保證以後他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陷入危險中,他承擔不了那個後果。
景煜並沒有將南沅的動作放在眼裏,他上前將人抱住讓他不能動彈,“想跑?怕我?你發生意外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想會有嚴重的懲罰?現在怕已經晚了。”
南沅欲哭無淚,他也知道晚了,可還是想掙紮一下。
“你、你不能再懲罰我了,我受不住。”
“沒事,接下來的懲罰你能受住。”
景煜眼裏閃過一絲詭譎的光,南沅莫名的想到前幾日他想要和景煜調換位置的時候景煜也是這樣,他默默的抱緊自己,已經預想到他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