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你覺得和我待在一起很無聊?我難道不能陪你解悶?還是你嫌棄我?嗯?”
接連的問話讓南沅一怔,他隻是覺得待在洞內許久景煜可能會覺得他很悶,畢竟他並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他又不想一直都是景煜來迎合他,辛辛苦苦的找話題,他想要讓景煜體會到來自獸侶的關愛。
而不是要一個沉悶的獸侶,這樣的狀態持續太久,早晚他都會被嫌棄,他並不想失去景煜。
南沅抿緊唇瞪了景煜一眼,“你在說什麼?我是那樣的獸人嗎?”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獸人,可你的話表達的意思是這樣的不是嗎?”
景煜一臉的不相信,臉色也變得蒼白,身上的氣息逐漸消沉,整個人都頹廢的不行,仿佛南沅對他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南沅見他並不像是裝的,他也急了。
他瞪大眼睛盯著景煜,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一番掙紮之後一隻手放在景煜的肩膀上,一隻手抬起景煜的下巴,眼神深邃,景煜就抬眼看著南沅,這個姿勢讓南沅那一點沉寂的反攻心思再次活躍。
南沅眼裏的意圖太明顯,就算景煜不刻意查探就能發覺,不過他並沒有拆穿,他倒是要看看南沅想要做什麼。
“景煜,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和我待在一起會嫌我悶,也擔心你的熱情會消耗完,那時候萬一你嫌棄我我該怎麼辦呢?我承受不住失去你的痛苦。”
“原來是這樣啊~”
景煜握住南沅的手,將他拉進他的懷裏,下巴搭在南沅的肩膀上。
“傻瓜,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如果嫌棄你就不會選擇你,你別不自信,我覺得你很好,我們已經成為獸侶,你就應該無條件的相信我,不然我會傷心的~”
“別傷心,是我的問題,我想太多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這樣想。”
南沅神情嚴肅,沒有一點表演的痕跡。
景煜都覺得他快要舉起手發誓,就為了讓他相信他的真心。
他握住南沅的手,曖昧一笑,“其實我覺得我們並不會無聊,畢竟隻要想做,可以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你要不要嚐試嚐試?”
因為兩人的位置問題,南沅並不知道景煜此時的神情,他隻覺得景煜呼出的氣息噴灑在耳畔讓他身體酥酥麻麻的,心裏的思緒也飄向遠方,一時間都不知道景煜在身耳邊說些什麼。
“什麼?”
南沅回神時不自覺詢問,景煜眼角帶著笑意再次重複一遍剛剛的問話。
南沅對他話裏的意思感到好奇,可又覺得哪裏怪怪的,遲疑一瞬實在抵不住心裏的好奇心點了點頭。
“想知道。”
景煜輕挑眉頭沒有立刻告訴他,而是看向熬煮好的肉湯,“等會兒告訴你,先吃肉。”
景煜的態度讓南沅更對他口中的話感到好奇,打算詢問時看著景煜認真盛湯的模樣還是打算再等一等。
不過等他再次回到溫暖的石床時,再次被景煜摟住腰並奪走呼吸時,他才明白景煜話裏的真正含義。
這個寒潮,他們的確是不會無聊,甚至都不會感覺到冷,也得虧南沅的身體素質還不錯,要不然他肯定早就已經反抗景煜的這種虛度光陰的日子。
隻是反抗是否有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每一日南沅的心願都是寒潮盡快過去,他實在是不想再過這種水深火熱的生活,快樂是有,可他還是會累的。
終於,在南沅不知第幾百、幾千次祈禱後,寒潮終於過去,虎族部落這一次沒有一個獸人和雌性去見獸神,就連身體較弱的老獸人和小崽子都安然無恙的度過他們都認為恐怖至極的寒潮。
寒潮一過,景煜也不再時時刻刻都纏著南沅,而是帶著虎族部落的獸人外出打獵,寒潮期間他們已經將部落裏的那些食物消滅的差不多,必須得補充。
在外打獵的時候難免會和其他的部落有著接觸,寒潮之後所有的部落都外出打獵,以往不怎麼接觸的獸人都被憋壞了,隻要有著八卦就和周邊的獸人分享,也顧不上是否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