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又進醫院(1 / 2)

離上次進醫院沒多久,渠意又一次被叫了一醫的救護車。

但這次是全程昏迷,隋穗沒有意識,連難受都不知道喊,明銘還沒來得及給鄭庫安發消息留話就跟著救護車走了。

上回也是明銘和渠意跟著隋穗一起,這回還是,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在救護車上就有醫生給測了血壓和心跳,還比較正常,隻是在發燒,還是高燒,血壓在逐漸降低,但還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但隋穗體質弱,所以昏迷沒醒。

到了醫院都沒進急診,直接上了他的專屬病房,紮上針之後明銘才鬆口氣,坐在沙發椅上一動不動,心裏歎氣,跟著隋穗真是膽戰心驚,差點兒一口氣沒喘過來氣。

明銘看著病床上臉頰潮紅,但唇色慘白到像塗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一樣,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向渠意。

“我說咋回事兒啊,他不是出去找你了嗎?咋都濕著回來啊,你倆吵架了?”

明銘覺得奇怪,渠意和隋穗都不像是會吵架的人,而且他覺得隋穗和和渠意壓根兒吵不起來。

渠意是一個不喜歡說多話的人,他甚至不願意說話,隋穗雖然能看出來話多,但看起來像是個不喜歡用語言解決問題的人,他應該比較喜歡果斷直接的讓別人屈服的方法。

況且隋穗還住在渠意家,明銘覺得隋穗還沒蠢到跟同住一個屋簷的人起爭執吵架。

“不應該啊?我咋感覺你倆像是麵都沒見著啊?”明銘看著渠意說話。

渠意還在發呆,他站在隋穗的病床前,一動不動,眼眸微垂,從明銘的角度看上去渠意的下頜線並沒有繃緊,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無力,背是挺拔的,和渠意的神情有一種違和的緊繃。

他好像在看隋穗,但又好像什麼都沒看,隻是在發呆。

這對於渠意來說格外奇異,對明銘來說也是從未見過的,他心裏出現了一個不合時宜也不和渠意理智的想法,難道渠意是被隋穗這樣子嚇到了?

可不應該啊,上回來醫院也沒這樣,難不成是真吵架了在愧疚?

明銘被自己的腦補說服,踱步到渠意身邊安慰他:“哎,吵架也沒事兒,他這就是感冒而已,不會有什麼事兒的,你也別太愧疚了……”、

說著還我微微歎氣。

渠意終於有了反應,他抬起眼看向明銘,眼神幽深,黑瞳如墨,像深海中央的水,黑而神秘,叫人看不出來裏麵有什麼東西,總之危險。

深海裏的水都是冰冷的,現在渠意的眼神也是,讓明銘背脊發涼,莫名心驚,要不是他跟渠意同窗幾年,還真不敢跟他1說話。

但現在明銘也有些磕巴:“你……你咋了?你真不要這麼愧疚,你看看他……這不是沒事兒嗎?”

明銘抬著下巴衝著病床上的人,看到隋穗那張臉時後邊的幾個字都說的輕了些,他這話說得就有些不實了。

隋穗心胸外科的高材生,最能知道隋穗的身體,一點點小感冒對隋穗的心髒就有影響,何況這還是一次高燒。

他不動聲色地呼吸,然後坐在床邊,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床是軟的,他坐的時候那邊會塌陷下去,隋穗紮針的手隨著他的動作往一邊滑,但隋穗還是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