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11月,早晨的陽光刺進了床頭,揉著眼睛睜開的陳西看著陌生的環境一陣的慌張,一股眩暈感讓他無奈的重新躺下。腦海裏也產生了無數的思緒。

發現自己穿越加重生了,重生在了一個叫陳曦的身上。原主生活在北京南鑼鼓巷的99號四合院裏的中院,父母在軋鋼廠上班因搶救機器免遭損害,雙雙犧牲,廠裏念在陳曦年滿18歲頂崗上班。現在的也已經是軋鋼廠2級鉗工,每個月42.5元的工資,自己可以生活的很好了,但好死不死的原主也是個犯賤的,竟然被四合院的秦淮茹給吸血了,在軋鋼廠他和傻柱並稱舔狗雙煞。每個月的工資都被秦淮茹吸走一半的工資,昨天就是因為借的錢比傻柱多,氣不過被傻柱一拳砸在了腦袋使得原主就這麼去了。

躺在醫院想了半天,怎麼辦呢?係統呢?不是說每個穿越者都有係統的嗎?我的呢?

算了先不想係統的事了,還是想想怎麼活著吧!這個四合院讓我記起了前世的電視劇禽滿四合院,易不群的無恥,閆富貴的摳門,父母不慈兒女不孝的劉海中,壞的流膿的許大茂,喜歡寡婦的傻柱,盛世白蓮花的秦淮茹還有就是招魂使者的賈張氏。想想這些人就頭疼。

想著想著走下了病床準備回家

“病人你去哪兒啊!”護士小姐姐問道

“啊?我回家啊!”

“回家賬單還沒結清呢?”

“哦哦”

尼瑪把我打傷了賬單也不給我結,傻柱子你給我等著,本來不想找你們麻煩的,既然來到了這邊那你們最好別惹我,不然我會讓你們後悔。

進入派出所後就著急忙慌的說道:“我要報警,我被我們院的人給打傷了”

“什麼情況?”劉洪章隊長問道

“我住在南鑼鼓巷99號四合院,我被我們院何雨柱給打了,把我送醫院就回去了也不管我。我要求何雨柱賠償我的精神損失。”我裝著可憐道

“走你帶我們去你們四合院調查清楚了,肯定給你一個答案。”劉洪章道

“額!我們四合院比較複雜,院裏都是管事大爺說了算的,院裏一大爺無子想靠何雨柱養老,肯定會包庇他,而且據我所知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到保城後每月都會給何雨柱兄妹15塊錢的生活費,但易中海從來沒給過他們兩個,這個你們到郵局一查就知道了。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穿便裝到我們四合院,晚上我會要求開全院大會,到時候你們跟後麵看會了解很多事!”我無奈的歎道。

“碰”氣憤的劉洪章敲著桌子說道

“好啊!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這麼的無法無天了!”跟劉隊長道別之後我就回到了四合院,還沒進大門就被閆老三攔住了道:“陳曦啊!你回來了?”

“三大爺傻柱把我給打了,今晚我想開全院大會可以不?”

閆富貴是誰沒有好處的事他能辦了?

“三大爺您知道的我家裏還有一個廠裏的正式工名額,您老要是需要我可以500塊賣。。。”

話還沒說完閆富貴就打斷道:“小陳啊!你放心,你三大爺肯定為你做主了。”

“行!回見咧您呐!”說完我也自顧自的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