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夜已經深了,丁大勇也不再分心,整顆心都懸在守寨職責,這時,何立已經緩過心神,他正準備來替守輪崗,兩人隨意交談一下,丁大勇也打算休息一下。
可就在此時,村寨中一處房舍,有幾人發出激烈的爭吵聲。
“快按住他,他這是怎麼了?”
“小石頭,你在幹什麼?”
“我這有繩子,拿繩子把他捆起來。”
隻見幾個壯漢圍著一個年輕人,一獵戶手中拿著捆紮獵物的麻繩,正準備把那年輕人綁起來,幾人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爭吵聲傳遍周圍,將丁大勇兩人也給驚動,丁大勇讓何立盯好周圍,他自己尋過去查看發生了何事。
卻見被圍在中間的正是返回寨子的小石頭,隻是他現在的狀態明顯不像是個正常人,他雙眼泛紅,齜牙咧嘴,還發出不知名的吼聲。
“怎麼回事?小石頭,小石頭,這是怎麼了?”丁大勇上前觀察一番,呼喚小石頭的名字,但並沒有任何作用,遂詢問幾人是什麼情況。
一個獵戶回答道:“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石頭吃過飯後,還趴在牆根休息,可就在剛才,他整個人忽然癲狂起來,衝著我們狂嘯,嘴裏還發出野獸一樣的吼聲,把順子都給咬傷了,我們這才把他捆起來的。”
順子是旁邊的一個高個獵戶,此刻他嘴裏嘟囔著各種罵罵咧咧的詞語,吵鬧聲把村子裏的大量村民都吸引過來。
其中一個老人站在人群周圍,看著小石頭的模樣,眉頭緊鎖,那老人仔細的打量小石頭的變化,像是想到什麼,大聲說道:“不好,小石頭中了巫血咒,這咒是會傳染的。”
丁大勇心裏突然出現一絲不祥的預感,他一下子看向一旁的順子,厲聲道:“小心!”
卻見順子整個人也變得如小石頭一模一樣,已在瞬間失去理智,如同野獸一般,悍不畏死的向著旁邊人撲去。
旁邊那人躲閃不及,被順子一下撲倒在地,瘋狂啃咬。
其他人在聽到丁大勇的提醒,也才有所戒備,等看見這駭人一幕,嚇得都發不出聲音。
丁大勇見狀,奪過一根哨棒,一棒子把順子擊暈過去,地上那人也已經渾身傷口,抽搐不已。
“將他兩人都捆起來!捆緊一些。”丁大勇吩咐其餘獵戶道。
“恭叔,你剛才說小石頭中了巫血咒,那是什麼?”恭叔正是剛才出言的老者,要不是他的提醒,恐怕此時村子已經亂做一團。
恭叔見順子、小石頭三人都被控製下來,頓時安心下來,對丁大勇說道:“巫血咒是草原蠻巫能夠使用的一門詛咒之法,他們通過血液下咒,能夠把人變得如同野獸一般,喪失理智,瘋狂攻擊其他人,而且這種詛咒還會通過血液傳染,十分恐怖。”
丁大勇聽過後,覺得草原蠻子的修煉方式真是奇特詭異,也不好防範。
“看來那些匪寇真與草原蠻子有聯係,要不然怎麼會使蠻巫的咒法。先把他三人束縛好,不能讓他們掙脫了。”
正想到此處,不曾想何立那裏再次傳來示警,眾多草匪已經從四麵八方湧來,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提著長槍短棒,瘋狂往村子衝殺。
戒備期間,村中獵戶吃睡皆在村牆內外,所有獵戶也是同樣輪崗休息,經過何立示警,又自行組織起來抵抗強敵。
何立手持一口樸刀,威猛無比,擋在最前頭,前麵衝進來的匪徒被他攔住,以一敵三,絲毫不落下風。
丁大勇從老村長筆記中悟出武道修行真意,此刻也不再隱藏,全力出手,招招狠辣,奪命無情。
幾個呼吸,就有十幾個匪徒喪命他手。
這時卻突聞一聲怒吼,一道刀光狠狠斬向丁大勇,丁大勇緊守心神,如同飛鷹騰空急急閃躲開,《鷹爪功》自帶部分騰挪步法,低階功法大多如此,恨不能一門功法包含所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