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知道沐懷梔到底有多澀批,但是聽到她如此直白粗暴的心聲,四人還是被嚇了一跳,或多或少窘迫起來。
最純情的薑宴珩已然麵紅耳赤,和沐懷梔緊扣的手下意識鬆了一下,又立刻握緊,手心緊張地冒汗。
他不能顯得太沒見識了些,比起一百零八個,四個已經夠微不足道。
但梔梔真的能吃得消嗎?
還是她又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能力?
想到這裏,薑宴珩臉更紅了,不敢再深思下去。
隻是到底有些擔心,想著平時是不是要備上一些滋補的藥材,給沐懷梔好好補補。
作為盡職盡責的男媽媽,他非常擔憂某個小色胚縱欲過度,身體被掏空。
謝時煜下意識收攏五指,把沐懷梔柔軟的手緊緊包裹其中,不滿地揉捏兩下。
他恨不能掰開她的腦殼看一看,瞧瞧裏麵除了顏色廢料,還能不能有些別的東西?
還區區四根。
口氣倒是大。
他垂眸凝視著沐懷梔白裏透紅的小臉,舌尖舔了舔發癢的齒列,突然很想咬上一口。
他眼神逐漸危險。
希望她日後一直這麼能耐。
可別他稍微過火了些,她就要哭著喊著求饒。
不然可真沒有半分說服力。
畢竟她連“區區四根”都不在話下,怎麼就受不住他一個“不行”的王爺呢?
沐懷梔莫名後背一寒,又摸不著頭腦地忽略掉。
蘇子羽先是聽的一愣一愣,而後竟品出了點驚喜來。
梔梔竟然沒有把他排除在外?
所以他對她還是有一些異性之間的吸引力的對吧?
雖然可能不多。
但隻要他再努力一些,有朝一日一定能上桌吃飯!
蘇子羽歡欣鼓舞,幹勁十足。
楚荊之則眯著眼,死死盯著三人交握的手,視線熾熱如有實質,仿佛要把謝時煜和薑宴珩的手骨直接鑿穿。
這倆人手咋這麼賤呢?
他暗暗磨牙,想把沐懷梔搶回懷裏,但又怕傷著她,忍耐得火大。
聽到她虎狼之詞,他更氣的七竅冒煙,眼神幽怨至極。
區區是什麼意思?
這還少嗎?
就不能隻要他一個楚寶嗎?
他可不是某些樣子貨,一個能頂四個!
就是梔梔不給他表現的機會!
好氣!
幾人心思各異,但其實也不過出神短短幾秒。
這時候,沐懷梔已經醞釀好了情緒,準備開始騷操作。
她清清嗓子,對謝時煜道。
“就在這兒商量唄,反正又沒外人,有啥不能聽的?”
沐懷梔輕笑一聲,故意抬起被握住的兩隻手,連同謝時煜和薑宴珩的手疊放在一起。
而後含笑睨了謝時煜一眼,媚眼如絲。
“謝王爺懂我的意思嗎?”
她眉眼精致動人,側目望過來,眼角淚痣灼灼生輝,配上那欲說還休的眼神,說不出的魅惑。
謝時煜呼吸微滯,不得不承認自己被誘惑到了。
他剛想說什麼,她忽然鬆開手,並強力掙開他們二人,一個走位滑行到前麵去。
剛好站在四人中心。
“謝王爺不懂也是正常,畢竟世界上能理解我的人不多。”
沐懷梔裝模作樣歎息一聲,用衣袖擦了下虛假的鱷魚眼淚。
“雖然我見一個愛一個,但每一個都是我的摯愛,我給予的每一份愛都是同等的!無價的!”
“我不是渣,我隻是想給全天下缺少關愛的男孩子一個溫暖的家。”
她瘋狂輸出渣女語錄。
“我的心不受控製地碎成了無數片,如果誰要愛我,就要做好接受自己隻能獲得我幾千分之一塊真心的準備。”
“我也很痛苦,很無奈,但我沒有辦法,還有許許多多的失足少年等待我拯救,我不能單為一個人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