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做夢……才怪!
做夢怎麼會有這麼真實的觸感啊!
輕柔的、濕熱的吻,帶著無比的珍視與憐愛,輕點在臉頰,像是羽毛輕輕掃過心尖,撩得人心旌搖曳。
【薑寶你怎麼也跟著學壞了!】
沐懷梔在心裏驚聲呐喊。
“梔梔……別這樣看我……”薑宴珩似乎被沐懷梔直白的眼神看得羞窘難當,臉紅如血,竟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
她掙紮地晃了晃腦袋,睫毛撲閃撲閃亂動,搔得薑宴珩手心發癢,心亂跳一氣,呼吸淩亂。
他靦腆的聲音幾不可聞響起,尾音飄忽不穩。
“隻要梔梔願意,明瑾無甚不可……”
沐懷梔:???
【你這麼好說話的嗎?還真是傳說中死纏爛打就能追上的類型啊!】
【但是不是太沒原則了一點?】
【還有,我什麼時候說願意了?】
【小說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請勿上升現實,你們是一個也聽不進去啊!】
沐懷梔累覺不愛。
【完了,純情boy終於被不正經的腹黑同化,薑寶這個最後的良心也墮落了!】
“你看,明瑾樂意之至。”
看到她生無可戀的樣子,謝時煜笑意蕩漾,骨節修長的手曖昧地撫摸她唇角。
“做好準備了嗎?”
他附在她耳邊,低低笑了聲。
而後,帶著某種別樣的暗示,指尖若即若離順著她脖頸下滑,落在那微敞的衣領處。
在視覺被剝奪的時候,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
沐懷梔似乎嗅到柔和雅致的檀香氣和幽冽綿長的冷梅香糅雜在一起,分不清來自何方,醉的人頭腦發暈。
眼皮上覆著的手幹燥灼熱,帶來不容拒絕的壓力與黑暗。
而劃過肌膚的手指,則像是點起一路火星,燒的人神智混沌,酥麻難耐。
“那就……開始了?”戲謔的笑聲鑽進沐懷梔耳朵裏。
“好……你個大頭鬼啊!”
綁著手腕的發帶被巨力扯斷,沐懷梔把擋在眼前的障礙和某人不懷好意的手都拉開,呲溜一下從榻上滑了下去。
“大白天的,做什麼白日夢呢?”
她啐了謝時煜一句。
“湊不要臉!”
言罷,還非常雙標地安慰了不知所措的薑宴珩一句。
“溫玨沒說你,罵你哥呢!我知道你隻是被某個狗東西帶壞了!”
薑宴珩緊張的表情放鬆下來,但看起來依舊非常尷尬局促,捂著漲紅的臉訥訥不知所言。
沐懷梔又溫聲細語安撫他兩句,免得他把自己悶死,這才對表情並沒有太大意外的謝時煜晃了晃拳頭。
“看到沒有,正義的鐵拳!”
“再敢大白天耍流氓揍你哦!”
【知不知道現在的行業規矩,脖子以下,紅線禁止!】
【綠色生活,瑟瑟噠咩!】
“白天不行,也就是說晚上可以?”謝時煜好整以暇說道,故意玩文字遊戲。
他坐在榻上,半截純白發帶於他指尖穿梭把玩,長發如亮澤烏木披散在腦後,垂下一縷在神清骨秀的俊臉旁輕搖。
搖啊搖,好像搖到了沐懷梔心尖上。
她不禁被迷惑了一瞬,但很快清醒過來,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