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清聽著薑瓚的話一言不發,回到水電站後,將人交給喬光霽。
喬光霽驚訝於秦溪清的速度,在聽說毛毛被薑瓚綁架迷暈後,沒有多說,立刻將今天查獲的炸藥和人員裝車。
開著車往山下走,接上抱著毛毛的沈新月,進城後先去了醫院。
秦溪清和沈新月帶著毛毛去看醫生,喬光霽他們去警察局。
醫生診斷過後,說的和沈新月用遊戲診斷的結果一樣,毛毛是被迷藥迷暈,藥效過去就能醒過來,要是不放心,可以留在醫院觀察。
秦溪清辦理好手續,將毛毛送到病房放在床上,“我還有事要去警察局,等事情辦完,帶著你們回家。”
“好,你去吧。”沈新月對薑瓚的事情好奇,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
秦溪清到警察局後,問清楚喬光霽正在審訊室審問薑瓚後,推開審訊室的門,喬光霽和他對個眼神,從裏麵走出來。
“怎麼樣,問出什麼了?”
“沒有,從抓到他到現在一直沒張嘴。”
秦溪清從門縫朝著裏麵看進去,視線和薑瓚的目光對上。
薑瓚挑釁的挑眉,秦溪清推門走進去,喬光霽跟在後麵,讓負責的記錄的小警察出去後,秦溪清和喬光霽在桌子後麵坐下。
“說說吧。”
一直沒開口的薑瓚,直到看到秦溪清後才開口,“有什麼好說的,你都抓到我了,一切你們不都調查清楚了嗎?”
薑瓚靠著椅子,並沒有身為階下囚的自覺,反而看起來放鬆懶散。
“把事情從頭到尾交代一遍。”秦溪清沒有回答薑瓚的問題,而是再次要求,這次語氣更加嚴肅和強硬。
“我從小被那個人收養、培養,我自認為他教我的每樣事情,我都完成的很出色,可是他卻說我比不上你,明明你那時不過也才剛進軍校而已。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畢竟他自己都栽在你手裏。”
薑瓚也沒有掙紮,開始說起他想說的事情,像是交代又像是講述。
“他暴露以後,我就開始計劃這次的計劃,偽裝身份到村裏來插隊,利用水電站的事情引你回來,準備一箭雙雕。
沒想到最後因為一個女人失敗,我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問題。”
喬光霽不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聽不明白薑瓚的話,拍著桌子問:“什麼問題,你最好老實交代。”
薑瓚卻看著秦溪清挑眉,沒想到秦溪清的這步棋,連他最親密的戰友都隱瞞了,那他輸的也不算冤吧。
“說說今天的事情。”秦溪清沒有理會,繼續說道。
“今天的事情?”
薑瓚以為秦溪清是為了故意羞辱他,要讓他親口說出,自己是怎麼被一個女人製服的。
“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在抓捕姓王的父女之前,我就知道他們暴露了,水電站那裏估計也不成了。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我的目標是你,我從理發店把那個孩子帶走,我知道在那裏肯定能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