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早朝就要開始了!”
“陛下……”
未聽到裏麵的回答,王福隻能不厭其煩的繼續喊著。
司馬灼清被吵的腦袋疼,猛地翻身坐了起來,就看到楚熠正用手拄著地麵,膝蓋也剛剛抬起,看那樣子是剛準備站起來。
“嘭!”一看到司馬灼清看向她,楚熠剛剛起了一半的膝蓋再次落入地麵。
司馬灼清根本就不知道楚熠在床前跪著,此時看著他忍痛的模樣和眼下的烏青,眼中瞬間升起一抹愧疚。
她赤腳下地,剛準備將楚熠扶起來,楚熠卻已先一步將司馬灼清的鞋放到了她的麵前。
關心道:“你下來幹什麼?快把鞋穿上!免得寒氣入體。”
拖著麻木的膝蓋膝行兩步,楚熠將愣神的司馬灼清扶到床上坐好,又低下頭,將鞋子套在了她的腳上。
“……陛下!”
“陛下,奴才進來了啊!”
“吱扭!”一聲,王福也是急了,不等楚熠開口回答,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
司馬灼清瞬間尷尬的無地自容,急忙要將腳從楚熠手裏拿出來,可楚熠卻拿著不放,還堅持幫她將鞋穿好。
“陛下,該上早……”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王福怎麼也不會想到,剛一進來就會看到這麼一副場景。
尊貴神武的皇帝陛下竟然跪在地上伺候小將軍穿鞋!!!
王福此時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除了匍匐在地連連磕頭外,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行了!滾出去!”
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楚熠拿起地上的毯子披在司馬灼清的身上,再次囑托道:“這狗奴才進來都把寒氣帶進來了,你是女子,體寒,可別凍著了!”
“我還要去上朝,就先不陪你了,你再睡會兒!”
“等上完朝,阿灼若是心中還有氣,我再跪在你麵前讓你抽幾鞭子解氣,好不好?”
“誰讓你跪了?”司馬灼清皺了皺眉頭,彎腰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別告訴我,從昨晚我把你趕下床,你就一直跪在這兒?”
“我是跪了來的!”
一時沒搞明白司馬灼清問這話的意思,楚熠甚是忐忑的組織著語言:“我惹你生氣,跪在這兒不是天經地義的嘛?”
“摁?”司馬灼清一臉不解的望著他。
楚熠察覺到司馬灼清臉色變得難看,身體一顫,心髒也‘咚咚咚’跳得飛快。
“娘子……不!阿灼你別生氣,我錯了,我下次一定不偷懶了,我不該在你床前跪影響你睡覺,等上完朝回來,我就去殿外跪著,把昨晚欠下的補回來好不好?”
“去殿外跪?”司馬灼清都被楚熠這奇葩邏輯搞得莫名其妙。
偏偏楚熠還是一副懵懂的模樣,再三把司馬灼清剛才說的話回想了一遍後,楚熠竟然再次語出驚人。
“我知道了,阿灼是覺得白天跪太便宜我了。”
“是我的疏忽,阿灼放心,我今晚會去跪的,而且一定跪夠時辰,就穿著現在穿的這身寢衣,絕不會多加一件衣裳的。”
楚熠一臉信誓旦旦的保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