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見,我騙你幹嘛,你有什麼好騙的。”
望肆是大笨蛋!
夏逢千抬頭看了眼望肆臉上的的表情。
沒啥變化,應該聽不見了。但就算他聽得見我也沒辦法,算了,不計較了。
望肆推開木屋的門,夏逢千看到裏麵愣了在原地。
裏麵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木床,鋪著簡陋的粗布,右牆角放著一張木桌,木桌上擺著沒寫完的字,和墨水已經幹了的硯台。
“你這屋子...挺隨便啊。”夏逢千有些尷尬道。
“你嫌棄了?”
“沒有的事,您能收留我都榮幸至極。”夏逢千趕緊解釋道。
他一個渡者難道很缺錢?真可憐,這還要收留我,太善良了。
望肆語氣變的關心道:
“你先休息會,這剛從鬼門關走一遭挺累的。”
說完,望肆轉身離開,臨走時輕輕地關上了門。
夏逢千見望肆已經離開,躺在了望肆的床上。
就算我家睡炕也鋪了好幾層褥子,他這睡個木頭鋪這麼薄的布。這麼硬他天天怎麼睡著的。夏逢千心想。
夏逢千躺在床上,身體縮成一團,還不停地發抖。
“冷...”
門外,望肆靠在木屋對麵的石頭上,一股寒氣襲來。
他察覺到了夏逢千的不對勁,跑到了夏逢千床前。
夏逢千凍的瑟瑟發抖,嘴裏還不停地念著冷。
望肆焦急想:
冷?我身體和你一個溫度,怎麼才能給你捂暖了呢。
望肆想了一會,伸手撫摸夏逢千的額頭,溫柔道:
“等我,去去就回。”
說完望肆便起身離開了。
靈界,王宮。
望肆手握那把彼岸花護手的劍,站在靈界王宮的大門前,惡狠狠地守門士兵道:
“讓我進去。”
士兵有些為難道:
“渡者大人...靈王規定了非昭不能入內。”
望肆的語氣變的更加嚴厲:
“我說,讓我進去。”
“小的真沒辦法,靈王大人的規定,我...”
還沒等士兵把話說完,望肆就揚起劍,抬手向門口士兵的脖頸斬去。
人頭落地。
另一個士兵見到此情景後嚇了一跳,趕緊向正宮跑去。
望肆左手在士兵的必經之路上變出一朵有人七分高的彼岸花,攔住了士兵的去路。彼岸花釋放靈力,分秒間,士兵丟去了性命。
正宮的士兵聽到喊聲後紛紛趕來圍住望肆。
“來啊,都來,把靈燁給我叫出來。”
見出來了士兵差不多了,望肆咬破手指,血滴到劍上,道:
“縛魂昭昭,冥也蕭蕭。”
頓時,一道紅光從天而降,周圍的士兵沒了氣息。
一個紅衣男子從天而降,站在屋頂上,俯視道:
“望肆,你可知這裏是靈宮,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聽到靈燁的聲音,望肆立馬抬起頭,向靈燁的方向飛去。
“靈王給我個東西,我就幫你把這些靈兵幫你從彼岸救回來。”
“你想要什麼?”靈燁問道。
“火靈。”
聽到火靈,靈燁的表情變的難看起來:
“你難道不知道火靈關係著火族聖女的生死?”
“知道你不願意給,所以我是來搶的。”
話音剛落,望肆的劍就向靈燁刺去。
靈燁躲過後,摘下頭上簪子。簪子化作長槍,兩人搏鬥起來。
一個身著如火般紅裙的女子手持長劍出現。
女子一劍向望肆背後刺去,望肆跳起躲過。
天一點點變成淺絳,再變成深紅,最後變成黑色。月亮懸掛,秋風蕭瑟,落葉飛舞,知了不停叫著。
望肆按住靈燁,刀架在靈燁脖子上,威脅道:
“虞淩君,要麼交出火靈,要麼看著他死。”
女子右手扶左肩,咳了一口血,邊用左手擦嘴上的血,邊道:
“給你,放了他。”
女子從身體裏取出一顆冒著紅光的珠子,扔給了望肆,卻因體力消耗過多倒在了地上。
望肆收劍放開了靈燁,接住珠子。
靈燁奔向女子,抱住她,眼淚掉下來,痛苦地重複:
“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你,是我沒用......”
“她沒死。”望肆看著絕望的靈燁道。
聽到這話,靈燁止住眼淚問,
“她沒死?”
“她有兩顆火靈,你每日陪在她身邊難道不知道?”
話音剛落,望肆就走向傳到彼岸的傳送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