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無盧真諸死後,其二伯無盧真山在仇由且的支持下,成功坐上了無盧真部的巴什。
原本仇由且的想法隻是想找一個聽話的人來管理無盧真部,可他的這一舉動,使得無盧真部內部產生了裂縫。
那些忠心於無盧真諸的貴族在受到打壓後,紛紛與無盧真山站到了對立麵,隻是如今對方勢大,所以隻能隱忍。
而此時匹婁北找上了無盧真諸之子,無盧真元,那些忠於無盧真諸的人都以無盧真元為首,所以隻要說服對方,便可以拉攏到無盧真部一半的力量!
李家酒樓!
如今這裏快成為匹婁北議事的地方了,沒辦法滿城之中,好像隻有這一處讓他感覺到安全!
“匹婁北巴什,不知道你今日找我來有何事?”
無盧真元是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的漢子,一身腱子肉,好似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一樣,而他也對得起這身腱子肉,他是無盧真部的第一勇士。
也正因為如此,他在無盧真部頗有威望,身邊會聚集一批老臣,可也是這個原因,無盧真諸死後,仇由且出麵阻斷了他繼承巴什的位子,因為一旦讓其成為巴什,必定會對白鷹部再次下手。
可仇由且這個舉動,令無盧真元痛恨其前者,恨不得殺了對方,不過仇由且也料到這事,所以派人盯死了無盧真元。
而今日無盧真元能來到這裏,還是匹婁北從中幫忙才能出來!
“看到你,我就看到了我那慘死的侄子!”匹婁北臉上不由出現了傷心之色!
“巴什節哀!”無盧真元自然知道前幾日發生的事情,趕忙安慰道。
匹婁北擦拭了一下眼淚,繼續道:“沒事!我就是觸景生情!進入龍夷城前,你我二部雖有摩擦,可我二部時常對飲,那時無盧真諸巴什常與我們拚酒,而你和侄兒常常角力!”
“可不過短短一月,故人盡去!如今就隻剩下你我叔侄幾人了!”
無盧真元聞言,拳頭捏緊,眼睛紅了起來!
匹婁北繼續道:“如今的局勢,我已看不明白!但是我知道不出多久,我們也要相繼奔赴黃泉矣!”
無盧真元麵色一變,忙問道:“巴什,您此話何意?”
匹婁北搖了搖頭,道:“此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了也改變不了結局,那倒不如整日飲酒作樂,也不枉來此人間一趟!”
“巴什!還請實說,真元受得住!”無盧真元拜道。
“唉!也罷!”匹婁北長歎一口氣,隨後正色道,“你可知你父之死,並不是白鷹部所為!”
“什麼?”無盧真元大驚,“巴什,你此話何意?”
“你難道就沒想過,你父之死,不過是別人謀劃中的一步棋而已!”匹婁北問道。
無盧真元聞言,大怒!
不過他強忍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真誠請教道:“還請巴什解惑!”
“你看白狄五部,從白虎部與白狼部血拚,再到兩部與白犬部血拚,又到你父親遇刺,你無盧真部襲擊白鷹部,你不覺得事情蹊蹺嗎?”匹婁北問道。
無盧真元細想一下,確實如此!
匹婁北再次問道:“而白狄五部,如今白鹿部幾乎沒有遭受損失,你不覺得可疑嗎?”
匹婁北接著說道:“你可知家兄是死於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