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懷仁將張學武不斷點頭,於是道:“總司令,我個人認為日本人的坦克無論怎麼發展,沒有十年或者二十年是很難與我們並駕齊驅的,我認為鐵騎中型主戰坦克的最大弱點並不是性能,而是價格!尤其是最新型的坦克加裝試驗用遠瞄測距儀和紅外線瞄準鏡的鐵騎改車型,它們的造價實在太高了,高到了我們無法大量裝備的地步,質量確實能夠瓦解數量,但是當數量到達一定程度的之後,同樣會淹沒質量。”
高懷仁所言的實際上也是張學武最為頭痛的,他沒有蘇聯那麼龐大的生產能力,更沒有二戰期間盟國對蘇聯龐大的軍援支持,而且張學武寶貴的坦克兵也損失不起,所以張學武才被迫要求在坦克的性能上入手,打造一款技術絕對領先的坦克,要知道在後世的幾次大規模戰爭中,質量已經是數量無法淹沒的了,一個聯軍的坦克連能夠擊潰一個敵軍的坦克旅,技術和工藝成為了製約張學武的瓶頸。
而且,武器彈藥的產量也是根據張學武包頭鋼廠的年產量而來的,雖然張學武建設了前二期年產二十萬噸軍用鋼與特種鋼的高平爐,又在蘇聯方麵的援建下建設了年產三十萬噸的包鋼三期工程,但是年產五十萬噸的產量根本不足以維持高強度尤其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的消耗!著一點張學武非常清楚,所以他才在一方麵加大礦山的產量,一方麵在蘭州建立起新的大西北工業城。
現在以張學武的包頭工業基地年產的武器彈藥已經基本能夠滿足部隊連續高強度作戰的需要,尤其大口徑炮彈方麵之前蘇聯方麵代工和援助的炮彈讓張學武儲備充足,但是一百五十毫米重型榴彈炮的產量尚不足每年二百門,以大戰役損耗的速度來說,建製就是熬不付出,隻有一百零五毫米口徑的加農炮與榴彈炮以及七十五毫米口徑野炮的生產數量比較能夠使人滿意,達到一千五百門之多。
所以,張學武調整了新式七十五毫米五十五倍身管口徑的坦克炮的研發,擬定以這種新式的七十五毫米長管火炮將會換裝更換二型大炮塔的豺式輕型快速坦克,張學武也清楚僅僅憑借著自己的實力是不可能真正戰勝日本的,他必須要借助國際大勢,但是由於日軍在中國戰場的數次傷亡慘重的損兵折將,所以日本人的總體戰略也發生了一定程度上的變化?
原本要南進的日本人此刻卻如同曆史上一般死死的盯住了蘇聯這頭虛弱的巨熊,而德國則遠比曆史上要強大得多得多,通過與熱河方麵的各種軍事合作,雖然德國沒能最後選擇中國作為其的戰略盟友,但是其卻得到了許多堪稱跨時代意義的技術和設計理念,實際上人類的技術進步這個問題上,更多的則是一絲的靈動,或者說是思維方式與角度的不同而已,很多東西轉身來說似乎就是那麼的簡單。
張學武知道現代化戰爭拚得就是工業實力,他也清楚的意識到隻要自己在忍辱負重兩年等待國際大形勢的逆轉,當孤獨的中國不在孤獨的抵抗之際,才是他張學武一戰身手進行全麵大反擊的時候,但是現在他必須要學會薄積而厚發。
實際上張學武也十分的難以理解日本人的思維方式?打不過自己的第十戰區?難道就能打得過幾百萬的蘇聯紅軍嗎?除了聯合艦隊之外,日本人似乎再也拿不出什麼能比蘇聯方麵占據優勢的了,不過蘇聯人並非隻有日本方麵一個威脅,蘇聯人的主要精力全部集中在歐洲,並不在遠東,遠東對於強大虛弱的蘇維埃來說是東方的一個門戶而已,蘇聯人不想在他沒與德國人達成協議擁有足夠的戰略緩衝之前,蘇聯人不能同日本發生全麵大規模的衝突,即便有衝突,也都是雙方有克製性的在試探對方的軍事實力而已。
高懷仁將繳獲的日軍全係列的戰車做成了一個展示,與其說是分析敵人的裝備,倒不如是在曬日本人的破爛,從 總體布置上,日軍的九五式輕型坦克有許多突出的特點,比如總體上的小巧玲瓏、整車的高度較高、炮塔位置偏左、車體側麵的動力艙、斜列機槍布置等。這些特點讓日軍的九五式輕型戰車非常容易識別,非常可悲的是日軍九五式輕型戰車的車體和炮塔為鋼裝甲鉚接和焊接結構,以鉚接結構為主,裝甲厚度隻有六到十二毫米,主要部位的裝甲為十二毫米厚,僅能防輕武器的攻擊,防護性差,是九五式輕型戰車的致命弱點。
所以在朝陽保衛戰中,八輛豺式輕型坦克配合一輛鐵騎擊毀了近百輛日軍的八九式中型戰車和九五式與九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