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太子殿下誰都可以瞧上,唯獨我們幾個不可能。”,歐陽倩立馬否定了這個猜想。
對於她說的話,幾女產生了高度認同,畢竟她們狼狽為奸的事跡從街頭說到街尾都說不完。
羅素依舊覺得不太對勁,但她略微思索一下,歐陽倩說的的確很有道理,讓人很難反駁。
角落裏安然的聲音弱弱響起,她試探說道:“那要是真的呢?”
幾人:“......”
“要是真的話。”,巫溪拆完最後一隻蟹腿,拿起薑汁淋在雪白的蟹肉之上。
“那我們可就真雞犬升天了,從此裴彎彎就是我們的恩人,把天搞塌下來都有皇兄他兜底,不說其他,我皇兄那讓人聞風喪膽的製人手段,你們懂得。”
瞧瞧他東宮隔三岔五抬出屍體,但凡今天數量少點,大家就該猜測不對勁了。
歐陽倩揪了一把發尾,“信這種幾率,我還不如信高懸月墜地。”
瞧瞧那個李婉的後果,李家祠堂“幸運”獲得一人高大鏡子,背後不知道多少官家小姐嘲笑她不自量力。
“彎啊,不是咱不認可你,確實是我皇兄這朵高嶺之花難攀,咱可別做那冒險的夢。”,巫溪蟹肉進嘴,鮮甜中混合著絲薑的辛辣。
裴澄靜則無語,“我有自知之明,也還沒有顛到那種程度。”
對這件事定性經過幾人的討論,基本已經塵埃落地。
原本裴澄靜就木頭,沒想到的是這幾位軍師合起來都湊不成一個戀愛腦,硬生生的拐離了十萬八千裏。
“說起來,羅素你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巫溪擠眉弄眼的笑起來,她這動作成功將話題引到了羅素身上。
歐陽倩也聽說了點消息,她好整以暇的準備開始聽八卦。
就知道逃不過,羅素對著她們也不回隱瞞,而是坦然說道:
“是今年的探花,父親帶我遠遠瞧過他,瞧著人還可以。”,她說這話的時候仿佛在談別人的事情,完全沒有談自己終身大事的欣喜。
她是丞相的女兒,她的婚事的確能發揮很大作用,但她和父親都不想。
某種程度來說,她們幾人能夠玩在一起,很大原因家中長輩都無意站位,隻想做個純粹的臣子。
裴澄靜在旁聽著,以當下的社會環境來說,素素的心態反而對她是最有利,奢求一個男人的真心是最浪費時間的。
巫溪吃著開始發熱,她鬢角落汗,隨意擦了擦,回答說道:
“丞相還是疼你,不然你的婚事可是很多人盯著,早做打算也好,反正都是要嫁人的。嫁個合適的人,兩人相敬如賓就好。”
安然會想起探花名字問道:
“就是那個叫李元謹的探花郎嗎?人品如何打聽清楚了?我聽我爹說他家清貧,素素以後算是下嫁,我看了話本子裏,這樣男人像雞窩裏飛出的鳳凰,有些人品堪憂。”
羅素把遊記翻開,“他家中除了些遠房表親,爹娘,兄弟姊妹都不在了,從小吃百家飯長大,也是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