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裴澄靜了。”,巫離向側殿走去換衣。
“你與她起衝突了?”,賢貴妃話還沒有說完,就隻能眼看巫離消失的背影。
金花抱著琺琅花瓶進來,她輕聲說道:
“貴妃娘娘,外麵的人傳來消息,徐瑩托人傳話請娘娘伸出援手。”
伸出援手?事情看來進展的不順利。
賢貴妃聞言:“那裴澄碧如何了?徐雷得手了沒有。”
金花搖頭,“聽說太子妃剛好趕去,救下了裴澄碧。徐雷差點被打死,當日徐瑩就被安排送往鐵嶺尼姑庵。”
聽見這個結果,賢貴妃將花瓶中的繡球掐掉,“沒用的東西!我還以為她能有幾分作用,不想如此廢物!”
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一來事發後裴徐兩家勢必有嫌隙,二來也報複巫瀾燒離兒王府。
想到這裏,賢貴妃就氣,火燒王府這樣的舉動,陛下竟然隻是讓他思過而已,就連名頭都是隨便找的一個。
生怕這事傳出去壞了巫瀾的名。
“讓她安分去鐵嶺,還能保住一命,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將她和那情人的事宣揚出去!”
若不是因為徐瑩她是南陽侯府的小姐,否則也別想有機會活著到鐵嶺。
“是。”,金花對她的話毫不意外,將花瓶放下後就離開去安排。
等換巫離好後,他剛出來,賢貴妃就追問他:
“真是她害你成這樣?我去找陛下說理去。”
巫離攔住了她,勾唇一笑:“母妃,不過是個女人使性,我現在覺得她挺有意思。”
到現在他依舊覺得不過是個女人,可他有信心再桀驁的女人,也有方法拿下。
“你?”,賢貴妃對這個兒子再了解不過,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動了心思。
可那是巫瀾的太子妃,賢貴妃難得勸道:
“離兒,這世上什麼女人不由得你挑你選,那裴澄靜出嫁前就是個名聲紈絝,有什麼好的。”
巫離卻覺得後院那麼多女人,裴澄靜是獨樹一幟的不一樣。
“我知道了,母妃,你此次喚我來是為何事?”
賢貴妃從巫離自小就寵溺,雖然心中不讚同他,但還是不再逆他心思。
“對了,聽說你和雲芳和好了?”。
提起這個巫離眼中浮出氣鬱,“我和那女人……”,一時間他還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和雲芳現下的相處模式。
賢貴妃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說啊?跟母妃有什麼支支吾吾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離開她也罷了,靠近她後便越來越離不開她?仿佛著魔了一樣。”。
巫離那日提著劍去找雲芳,可到了人前,沒過多久竟然渾然忘記是去找她麻煩,再次回神就已經是第二日。
就跟被灌了迷魂湯一樣。
賢貴妃聽後也覺得不對勁,她在宮中多年,在與各路妃嬪爭寵之時,什麼樣的手段都使出來過。
賢貴妃心中有了想法,“過幾日便是我生辰,就交給雲芳來籌備,地點選在你王府辦吧。”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去查查雲芳,是不是她使了什麼不幹淨的手段。
巫離聽後皺眉,他直接拒絕說道:
“讓她辦做什麼?兒子來親自籌備好了。”,離開了雲芳後,巫離一如既往的厭惡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