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湘樓雅間內,
“這,駱大人和溫大人怎麼會一起逛街呢?”帝昕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
“殿下有所不知,我早在西北的時候便聽聞二皇子和駱大人在中原數一數二的麵容,非常傾慕,正好和駱大人同朝為官,這不是非吵著要駱大人陪我走一走。”
溫沅癡癡看著帝昕,又時不時看一看駱銘南,一副花癡的樣。
“這樣看來,這第一第二本就不存在,駱大人是生的傲氣了些,看起來不是那麼平易近人,殿下嘛,自然就是溫和一些,看起來好相處,我覺得二位的容貌各有千秋,不存在什麼數一數二。”
帝昕第一次聽到如此驚駭世俗的言論,不由的愣了愣,又羞紅了臉。
“這,這西北民風果然開放,溫大人果然是女中豪傑”
帝昕汗顏,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不自然的開口
“好,好了,咱們還是聊一聊王琊的案子吧。”
“殿下,這就得問一問溫大人將王琊的仆人審的怎麼樣了。”駱銘南看了看溫沅,頑劣一笑。
“溫沅不才,那惡奴嘴太硬,實在是撬不開。”溫沅瞪了駱銘南一眼。
“溫大人剛來,業務不熟悉也可以原諒,我教你幾個法子。你可知如何能完整的剝下整張人皮,先從那人頭上割一刀,然後將汞緩緩注入,不過多時,便能脫出一張完整的人皮。”
駱銘南說的如癡如醉,隻有溫沅看見他掩在眼底那抹惡心。
溫沅錯愕的看著駱銘南,真的不知道我的銘南哥哥經曆了什麼,才能淡然的講出如此殘忍的話。
“還有啊溫大人,你知道人被剝了皮是什麼樣子的嗎,身上的血肉根本支撐不住,一瞬間血肉橫流,隻剩一具血淋淋的骨頭,噢,對還有人的眼睛…”駱銘南玩味的看著溫沅,試圖從她眼中看到一些害怕,卻不想隻是看見溫沅呆愣的怔在原地,還以為是被嚇住了。
溫沅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發現麵前的兩人都看著自己,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這兩人才把頭扭開。
“溫大人是被嚇住了嗎?”帝昕開口。
溫沅搖搖頭“沒有,我待會回去就試一下。”再也沒張口。
“殿下,臣覺得還是該算計一下左相,殿下以為如何?”
“駱大人可有什麼好的計策?”
“臣覺得不如就借王琊的案子,查一查左相手裏的人命。”
“我覺得不甚穩妥,左相那樣的人,不單單是幾條命案可以被扳倒的。”
溫沅突然開口,讓兩人都有些詫異。
“我覺得不如好好給丞相大人唱一場戲出來。”
“嗯?此話是何意?”帝昕不解的扭頭看向溫沅。
“二皇子就瞧好吧,我先離開了,回去籌謀籌謀。”
溫沅眉眼如笑,都舒展開來。
帝昕微微晃神,一瞬間心弦被撥動,總感覺溫沅很像一位故人。
溫沅離開後上了閣樓,去了駱銘南房間等候。
屋裏熏著迦南香,香氣四溢,甘甜,辛涼。輕輕一吸,便有些上頭,不自覺的想再去聞聞。
青陽盛產迦南花,一到春換夏的那幾日,漫山遍野的迦南花,可謂是春風不疏無限情,滿城妃色盡放春。
溫沅等的無聊,拿一本書翻了起來,翻著翻著就給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