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斯年等著工作人員都撤完了,才起身往外麵走,舞台前的攝像機還架著,韓斯年走出門,提醒了一下門口的楊燃,楊燃連忙小跑著進去
然而,十分鍾過去了,他還是沒有出來。
韓斯年抬手看表,女孩子動作慢很正常,可是楊燃這大老爺們,扛個攝像機出來要很長時間嗎?
再燃的人除了唐溪和楊燃都在門口等著,王爾在捯飭他的相機捯飭,張禮在刷手機,李澄和姚庭在一邊不知道在聊些什麼,韓斯年安靜地眺望著遠處的天空。
“那...那個韓總啊,棘姐喊您,不知道有啥事,要不去一下?我去喝口水,累死我了。”
眾人目送著韓斯年走開,說著要喝水的楊燃無聲地朝王禮大喊,跟上啊!快跟上啊!
韓斯年踏進禮堂門口,裏麵漆黑一片,剛打算摸出手機找一下,伴隨著“啪嗒”一聲,舞台正中間的燈亮了起來,而下麵早已站了一個人,身著鵝黃色紗質漢服,頭發高高挽起,用了同樣顏色的發簪和配飾,像極了伏羲之女洛神。
熟悉的音樂響起,明明是同樣的舞蹈,可是蘇棘跳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擾亂他的思緒。
此刻的他就像是在洛水邂逅洛神的曹植,被她的美吸引得挪不開目光,滿眼都是她,也隻有她。
如果他身上有玉佩,肯定會像曹植那般,以玉佩表達愛意。
一曲舞畢,韓斯年的眼神就沒有從她身上挪開過,炙熱的目光堪比正午的太陽,他就站在禮堂門口,一步沒挪地看完了全程。
蘇棘從舞台上跳下來,朝韓斯年的地方跑了過去,額頭上盡是細密的汗珠,她微喘著氣問道,“怎麼樣,韓總,我和我學姐比起來,沒有差很多吧?”
“你跳得我更喜歡。”韓斯年伸手把她頭上歪掉的發簪整齊,看著她撇撇嘴,肯定以為是自己哄著她,又補了一句,“真的。”
“還真是不枉我偷偷苦練好幾天,都緊張死了,好幾個動作差點做錯。”
蘇棘伸手給自己扇風,太久沒這麼跳過舞了,心髒跳得巨快。
“所以你這幾天就是忙著練舞嗎?”
“對啊,我特地聯係上了學姐,讓她給我指導,都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蘇棘把臉湊到他麵前,眨巴著眼睛笑問,“怎麼樣,我用心吧?”
“這回輪到我和你說謝謝了,蘇棘。”韓斯年沉聲道,緊盯著麵前的女子,“咚咚咚”的心跳聲都不知道屬於他,還是屬於蘇棘。
“不客氣,韓總。”蘇棘向前走了一步,和韓斯年隻差了一小步的距離,她毫無緣由地伸手抱住他的腰,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後緊緊地抱住她的肩膀。
殊不知蘇棘對著他身後擠眉弄眼,拚命打著手勢,楊燃一等人幫著王爾安靜地把攝像機、架子和反光板火速扛走。
躲在舞台幕布後麵的唐溪也帶著姨母笑撤了回去。
韓斯年脫下自己的夾克披在她身上,她就穿著一件舞蹈服,生怕她著涼。路過台階的時候,那個攝像機還放在那,蘇棘打著哈哈道,“楊燃真是的,忘記拿了,我們等會給她帶出去就行。”